今天下午胡文秀一共送來了六袋純粹的古法炮製的硃砂粉。
二叔疼得直咧牙,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抬起家子,轉頭朝著院子西北乾位走了疇昔。
二叔固然受了傷,卻仍舊跌跌撞撞的跟在身後和我一起下了樓。
因為我二叔把我撞開了,以是那道影子撲在了我二叔身上。
我昂首看了一眼二叔的神采,二叔的印堂上有一縷淡淡的青光。
“阿晉,你彆管我!直接打在這鬼東西身上!我就不信賴他能扛住雷訣!”
我二叔的胳膊冷的跟冰箱裡的冰塊似的,冇有半點人的體溫。
他倆在地上扭打成一團,再加上屋子內裡隻要月光,我走到近跟前纔看清楚趴在我二叔身上的到底是甚麼東西。
當初爺爺應當也曉得如何化解這類古怪的邪法,隻可惜當初我身上已經呈現了死兆,底子冇有機遇等上四十九個時候。
我們用了差未幾4~5袋在整棟院子的核心規定了一個硃砂結界,剩下的這一袋就是為明天早晨這件事情籌辦的。
不然的話,還會有其他更多的兼顧來進犯我和二叔。
我瞅了一眼小坑的深度和寬度都差未幾了,“二叔,另有乾位。”
我抓著二叔的右手舉了起來,“二叔,你看這裡……”
因為過分慌亂,我竟然冇法辯白出到底哪一個纔是真正的紅眼睛佛頭雕像。
不然的話,二叔身上帶著這一點陰煞之氣走出了這個院子,我們明天早晨所做的統統都前功儘棄了。
二叔用手撐著牆麵朝我點了點頭。
不過這撐不了多長時候,特彆對於法力特彆強的一些邪物來講,乃至另有能夠激憤這些東西,形成更減輕烈的抵擋。
院子內裡的西南角和西北角上,兩個十幾厘米高的小土包方纔好對應。
二叔還冇發明題目地點。
我們二話冇說,抱著用紅布包裹著的紅眼睛佛頭雕像一向跑到了院子的西南角。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二叔,我們先不能走,我得把你右手上的這個東西逼出來打散!”
“二叔,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你在一旁歇息歇息。”
我急得腦門上直冒汗,事情大條了,剛纔我給二叔左手的手指上放了黑血,那裡想到他右手上還躲藏著一縷黑氣,並且這縷黑氣極其奸刁,暗藏在二叔的右手上,冇有進入到經脈當中。
但阿誰東西竟然不怕金光對他形成的傷害,還是不管不顧地趴在我二叔身上。
如何會如許?!
坤位埋下了這麼個大一個炸彈,陰陽必定平衡,還需求去乾位上做一件事情,讓乾坤二位陰陽能夠守恒,操縱乾坤二位上的陰陽之氣製衡和彈壓坤位上的這個紅眼睛佛頭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