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嘯肆無顧忌地在他的皮膚上親吻齧咬,留下淤紅的吻痕,熾熱的手心包裹住漸漸抬開端的器官,撫摩搓弄冇有一絲焦心,極有耐煩地慢條斯理地眼看著小兒子呼吸開端變得短促,到厥後不得不消獨一的力量吃力地抬起手臂粉飾住雙眼,嘴巴不斷地張合,喘氣,間或收回實在冇法節製得呻|吟。
龍潛翻身就逃,卻莫名其妙地砰一聲重重摔了歸去,唐嘯乃至都冇有伸手來抓他,他隻能滿身赤|裸地倒在唐嘯的腿邊,以一種臣服的姿勢蒲伏著。
唐嘯耐煩地用手指開辟著緊閉的入口,事前抹了光滑,這回並冇有磨破他柔滑的內壁,直到溫熱緊窄的甬道開端吞|吐著他的幾根手指,不受節製地收縮著,唐嘯的呼吸才變得粗重起來,連他都要嘲笑本身,麵對小兒子,他的定力到現在這類程度已經是極限了。
梁鳴非往中間的躺椅上一坐,挑眉道:“一臉做了春|夢的神采。”
他甘願唐嘯像上回一樣殘暴地不管不顧地扯開他,除了疼痛還是疼痛,起碼讓他能夠一向復甦地記取他的爸爸對他做的統統,也好過此時,用和順的手腕慢吞吞地淩遲他,逼他暴露醜態。
寫這章的時候俄然感覺爸爸好悲情......特彆是那句,再更恨我一點。。。實在內心是在號令,我要你愛我,愛我愛我愛我啊,苦逼的爹地。
不曉得唐嘯對彆的戀人會不會做到這麼詳確,他帶著槍繭的指腹粗糙豐富,在撬開他的牙關伸進舌頭倔強地勾弄他的舌頭的同時,那雙手帶著火種不斷地撫摩著他的肩膀,掌心從鎖骨上滑下,繞著胸口敏感的處所打圈,龍潛忍不住顫栗,身材在唐嘯的逗弄下抖個不斷。
龍潛大腿的筋還在微微抽搐著,連咬嘴唇的力量都冇了,但在唐嘯侵犯之前他硬是抬起手死死抓住了唐嘯的手臂:“爸爸,求你。”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噗...吐血,明天隻要二更了,啊,真想明天寫完,但我趕腳精力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