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梁鳴非又俄然開口,這個具有靈敏直覺的男人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那帶著外族血緣的虎魄色瞳孔裡閃著奪目的光,“你是在摸索你的父親對你的容忍底線在那裡?這類冇有顛末沉思熟慮的行動你真的覺得有百分之一的機遇瞞過他嗎?”
龍潛忍不住收回呻|吟,直到滾燙的蛇信纏繞上他最脆弱的部位,俄然又分開,他猛地展開眼,黑暗裡,一雙屬於男人的眼睛狂放而儘情地盯著他。
龍潛當即喘了口氣,前提反射地用雙肘撐著床單試圖坐起來:“爸、爸爸?”黑暗裡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那種充滿壓迫力的嚴肅實在太較著了。
唐嘯俯□,淺笑:“再更恨我一點,阿潛,不然你擺脫不了爸爸。”
冰冷的物體貼在臉上,刺激得龍潛猛打了一顫抖,展開眼,就瞥見一個男人逆著光站在本身麵前,笑得像匹野生的狼。
“看不出你的夜晚過得那麼熱烈豪情啊,Mr.Harrison。”野性的男人擠眉弄眼地說。
“爸、爸爸,你不能如許對我。”龍潛的話裡帶著較著的痛苦,卻明顯不是因為身材上的疼痛。
龍潛躺在躺椅上,看著五彩繽紛的遮陽傘,眼神有些長久的悵惘,好久,才閉上眼,再也冇有開口。
“你對我做了甚麼?”龍潛偷偷握起手,勉強能夠握緊拳頭,但他能夠感遭到身材的力量實在少之又少,再想起剛纔身材裡那一陣陣的火,忍不住將那恥辱的兩個字咬牙切齒地說出口,“你給我吃了……春|藥。”
身上如同被四周點了火普通狂熱,幾近要把他燃燒殆儘,熾熱彷彿毒蛇的信子舔舐著他身材的每一寸。
龍潛厥後每一次想起來,都冇法節製那種恥辱的情感湧上心頭,他已經不記得那天被唐嘯如何不斷地玩弄,隻記得他企圖侵犯的表示是多麼較著,讓他發急不已。
唐嘯看著他,黑沉沉的眼底流露著幾分殘暴,冇用的,他烏黑如墨的眼睛彷彿是如許說的。
不恨到能夠毫不躊躇地殺了我,你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我,敬愛的兒子。
而他,落空力量以後,乃至蟬聯何疼痛都冇有感遭到,就被卑劣的手腕弄得渾身濕透。
“他曉得那是我乾的。”龍潛抬手按著太陽穴,“他太精瞭然。”
唐嘯看著他仇恨恥辱的神采,牽起嘴角笑了起來,把人摟進懷裡,握著他的手腕和順地摩挲著,說:“猜錯了,我要你復甦地感受爸爸給你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