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見二人追的近了,立時把劍橫揮,斬斷一顆大樹。大樹嘩啦啦傾倒,剛好砸向追來的銘浩和靜靈。二人隻得往兩旁讓開,卻與肖逸又拉開一段間隔。
隻見那湛天劍噗呲一聲,竟插在了肖逸身邊。與此同時,銘冉大呼:“肖逸師弟,快拿著劍走!”他與肖逸並肩作戰,知其道力不凡,毫不至於一掌斃命。
聽銘冉道:“我就曉得你不會善罷甘休,我還想著到處讓著你,此行由你賣力,你會漸漸放下。想不到你真敢做出這等傷害同門之事。”
“銘浩要乾甚麼?”肖逸腦海中閃過一片空缺。剛纔這一掌,清楚是銘浩偷襲本身。他為甚麼要這麼做?肖逸的腦筋繼而大亂,完整理不清眉目。隻感覺本身重重地摔在地上,胸腹間一陣翻滾,好生難受。所幸他真氣異於凡人,中掌時,真氣主動流轉,已卸去大半力道,這才留下性命。
銘浩嗤之以鼻道:“你莫要說的那麼標緻,你公開裡交友肖逸和元卓,莫非不是防著我嗎?”
肖逸心中一陣寒意襲來,腦筋又清楚了幾分,本想著掙紮坐起,此時卻蒲伏不動,神明默運,以有為導有為,暗自療傷,靜等其變。
靜靈的笑聲,固然動聽委宛,極其動聽,但是肖逸此時聽來,卻感覺極是噁心。“我竟然還將靜靈與靜姝相提並論,當真笨拙之極。”他俄然認識到,銘浩、靜靈二人上船以來,就一向粘在一起,行動非常。非論是寶船顛覆,還是剛纔偷襲,都是他們策劃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