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現在腦中一片大亂,已顧不得再作思慮。隻聽得銘冉一聲喝令,頓時跳將起來,抓起湛天劍就跑。
肖逸慌不擇路,跑出約二三裡路,突見火線林木稀少,略有些空曠,頓時心叫不妙。但是身後二人追的極緊,已無迴旋餘地,隻得順著此道進步。公然,不出半晌,肖逸腿上又中了一擊劍氣,一個踉蹌,爬倒在地。剛掙紮著爬起,銘浩自後趕上,一劍刺在厥後肩。肖逸吃痛,又爬到在地。
靜靈的笑聲,固然動聽委宛,極其動聽,但是肖逸此時聽來,卻感覺極是噁心。“我竟然還將靜靈與靜姝相提並論,當真笨拙之極。”他俄然認識到,銘浩、靜靈二人上船以來,就一向粘在一起,行動非常。非論是寶船顛覆,還是剛纔偷襲,都是他們策劃已久的。
這時,隻聽那銘浩陰沉森地笑道:“師兄問我為甚麼?從你公開鄙棄我那日起,你就該當想到會有本日的報應。”
靜靈扭頭看肖逸兀自掙紮著爬起,笑道:“肖逸師弟的道力不淺啊。”她與銘浩彆離站在銘冉的擺佈,成夾攻之勢。他們曉得肖逸隻是道力有些古怪,道術倒是稀少平常,固然肖逸一擊未死,也不放在心上,對他們而言,唯有禮服銘冉纔是關頭。
銘冉凝目一看,但見靜靈身上的道袍質地精密,微微泛光,絕非淺顯布料所製,頓時明白道:“銘浩還真捨得,竟把剛到手的天羅道袍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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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冉俄然道:“銘浩,你也不必找其他藉口。你不過就是覬覦湛天劍,你搶了湛天劍以後,定然不敢再回崇真教。現在劍就在這裡,隻要你承諾放我和肖逸師弟分開,我給你就是!”
肖逸心中一陣寒意襲來,腦筋又清楚了幾分,本想著掙紮坐起,此時卻蒲伏不動,神明默運,以有為導有為,暗自療傷,靜等其變。
肖逸此時方知,二人的真正爭端是在湛天劍上。為了湛天劍,即便銘冉冇有獲咎銘浩,銘浩也一樣會置其於死地。他俄然感受心中好亂,想不明白修真煉道多年的崇真弟子,竟然會做出如此喪芥蒂狂之事。
銘冉轉頭向靜靈道:“靜靈師妹,你怎地也如此胡塗,淌這趟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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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見此法見效,因而又連揮兩劍,斬斷兩顆大樹,待揮第三劍時,俄然手中一空,仙劍平空消逝無蹤。肖逸立知是銘冉收回了湛天劍,也未幾想,乾脆甩開雙手,埋頭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