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袍人微微一笑,道:“廖無塵!”
驀見來人,肖逸先是一陣欣喜,但隨即就表情龐大起來。
半晌,肖逸抬開端來,微微一笑,道:“冇有甚麼對不起,是我太傻了罷了。”
一起急行,也不知行了多久,更不知行了多遠。來到一處荒漠當中,鄒忌這才站定,仰天大喊,想將心中的鬱結全數喊出。但是喊過以後,又感覺心中空蕩蕩地,彷彿貧乏了一塊,好生難受。
剛纔那一劍,肖逸勝在出其不料,並未對其形成本色傷害。這時,其氣味固然大降,但餘威仍舊懾人,不容小覷。
很久,鄒忌忍耐不住,用心哈哈一笑道:“靜姝師妹,千裡送行,終須一彆。既然你已尋到肖逸兄弟,為兄這便告彆了。”衝肖逸拱了拱手,也不看靜姝一眼,獨自而走。
來人竟是靜姝和鄒忌!
耗儘五行真氣,利用單一的浩然正氣,其能力天然有所降落,但是以此賽過當前的季宏仁,已然綽綽不足。
鄒忌聞言,俄然心中一痛。他曉得對於一個刻毒傲岸之人來講,一句“對不起”需求多大的勇氣。
肖逸仍舊看著泰山印,睹物思人,好生難受。
沉吟半晌,再看看靜姝和鄒忌二人,最後哼聲道:“本日就饒你一命,下次再見,你最好乖乖地將龍魂交出來!哼!”說罷,拂袖而去,刹時消逝在天涯。
肖逸微微一笑,算了見過了。現在,大敵當前,也不是敘話的時候,是以精力仍舊緊繃,密切地存眷季宏仁,半晌不敢懶惰。
但見對方分開,肖逸才大大送了口氣。而後,伸開手掌,看動手中的泰山印,表情非常龐大。
這泰山印乃是冰主拜彆時所贈。其印看似一座小山,實在乃是一塊頑鐵,其內金屬性靈氣充分,與神農鼎不相高低,亦是一件上古神器。
“欲往那邊?”鄒忌一愣。
季宏仁兼顧雖與肖逸顛末一場大戰,但是作為季宏仁本尊,他不管如何也冇法想到,肖逸體內同時兼具五行功法和浩然正氣。
莫名地,鄒忌心中俄然充滿了肝火。眼望肖逸,如果其還冇有反應,他將忍不住衝上前去,狠狠將其揍上一頓。至於可否打得過對方,臨時冇法顧及。
“跟你一起?”鄒忌一愣,這才循名譽去。隻見對方身著青雲袍,手持玉笛,劍眉星目,氣度不凡,頓時為之傾倒,不由問道:“前輩帶我去那裡?”
說話間,他悄悄握緊泰山印,儘力壓抑心中之痛。
身後傳來靜姝的叫聲,可他如同未聞,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