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人見肖逸彬彬有禮,也心生好感,道:“吾乃孔門四學士之一的‘書’學士,隻記得我原姓秦,名字倒是忘了,你若誠懇尊我,就喚我一聲秦學士,倒是心中不耐,就直呼我一聲老不死的也行。”
肖逸見狀,暗叫一聲幸運。
那秦學士好似好久冇有聽過這一稱呼,竟微微有些得意,非常沉醉。
肖逸再次謝過,心中另有疑問,乾脆開口問道:“敢問秦學士,你並非孔門七十二分支弟子,為何會留在內廟以內,甘為人師?以你的修為,足以有一番高文為。”
“平生都冇法分開……”肖逸暗自吃了一驚。不過,想起剛纔其所言,隻要中規中矩,總能分開,因而又鬆了口氣。
這時,隻聽那人長歎一聲,道:“來此地日久,影象力當真大不如前,好多人和事都健忘了。我還記得,我與文舉兄把酒言歡,長歎人生大道……唉,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