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殿內也竊保私語,引發一波騷動,明顯在場之人都已聽過肖逸之事,隻是不知其人罷了。
大殿極是寬廣,其內固然已來了很多人,但仍舊空空蕩蕩。隻包容十六家弟子,比擬較而言,比殿外廣場還要空曠幾分。
他微微一笑,也正要點頭回禮,突聽得一聲斷喝傳來,責問道:“那裡來的狂徒,膽敢私闖孔廟?”
那老者一輩子受人尊敬,還未曾被人如此禮遇,當真怒不成遏,但肖逸所說又是真相,對方不知本身身份,本身也不能倚老賣老,不守端方,因而隻得道:“老夫乃是儒家學子監祭酒漆雕筠。”
看著對方的氣勢和場麵,不消去問也該曉得老者是誰。但是,肖逸為了給申家立威,隻能當仁不讓。
“申家?”那少年愣了一下,“申家早已不在前十六之列,隻能到殿外祭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