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將僅存的一點真氣耗儘,此時後力不濟,幾近已落空了行動之力。但覺反彈之力傳來,臉上一喜,當即一咬牙,又從時斷時續的五行之氣中硬生生汲取一絲真氣,藉著反彈之力,腳踏自創步法,竟又向著三長老衝去。

但見那乾天鉞風輪已襲到肖逸背後,終究稱心道:“小子,受死吧!”(未完待續。)

他聽對方聲音非常熟諳,但一時想不對方是誰來,不由凝睇陰雲之處,喝問道:“甚麼人?”

肖逸先冒充與其酬酢兩句,見那三長老已有些不耐,忙問道:“剛纔屍院主說鄙人受了那鬼家林月河的矇騙,不知此話怎講?”

接著,嘭的一聲響,通天劍終究斬在越刃上。

那三長老自恃遠近兼修,特彆見了肖逸病篤之態,更是不懼,大笑道:“小子,你獲咎雜家時,就該想到有此了局。”

隻見那三長熟行捏法訣,口中唸唸有詞。乾天鉞瞬即縮小為一半大小,忽地飛旋開來,竟變成一個鋒利非常的風輪,自後向肖逸攻來。

隻見那身後之人穿戴雜家淺顯弟子衣服,但是鬚髮皆白,精力矍鑠,恰是那雜家三長老。

身中七步斷神散之毒,靈魂又耗損殆儘,導致他各方麵修為都大打扣頭,竟冇法精確感知周遭動靜。

肖逸頓覺兩臂一麻,感到通天劍如同斬在盤石上普通,堅固非常,隨即一股刁悍的反彈之力便傳了過來。

肖逸實已有力再戰,勉強舉劍相抗。但覺手上一空,通天劍竟拿捏不穩,被撞飛出去,隨即就有兩道風刃襲在背上。

肖逸感遭到威脅,心機急轉,忖道:“屍義代替呂尚,做了雜家之主,又與那屍倉同姓,看來二人應是為了屍倉一派,欲為其報仇。”

“肖某可攀附不起。”肖逸隨口應道。

肖逸一凜,很有些不成思議,心道:“林月河這是為何?他若想殺我,剛纔直接脫手就是,又為何多此一舉,假彆人之手?”

處在剛烈的刃風之下,從肩至胸,頓時被割開數道口兒。鮮血刹時飛濺而出,委實慘烈之極。

那屍義見其看破,也不覺得意,笑道:“是否是嫁禍於人,你今後便知。屍某隻是美意提示罷了。”

但是,以他當遠景況,竟連行動之力也欠奉,隻能依托剛纔的反彈之力向前衝去。

大難臨頭,肖逸顧不很多想,忙將通天劍召在手中,腳踏自創步法,不退反進,向前衝了疇昔。

肖逸現在真氣難續,最擔憂這等狠惡招式,心中頓時悄悄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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