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哈哈一笑,逐步從陰雲中顯出,道:“雜家兼合學院院主屍義。”

肖逸現在真氣難續,最擔憂這等狠惡招式,心中頓時悄悄叫苦。

雜家功法博識,弟子所學各不不異。從兵器上一看便知那三長老走的是剛猛門路。

說時遲當時快,待巨鉞斬下時,肖逸已處在其刃後端。鉞刃偏平,鋒利非常,比那劍刃寬不了少量,但是其兩側刃風奇大,足以分裂任何物事。

肖逸道:“肖逸還要多謝屍院主提示。”

卻說林月河走後,肖逸思路很多。既有對林月河的利誘,又有對靜姝的不捨,百感交集,一時排解不開。

肖逸頓覺兩臂一麻,感到通天劍如同斬在盤石上普通,堅固非常,隨即一股刁悍的反彈之力便傳了過來。

但是,若不如此,又能如何?對方的凜冽守勢,幾近覆蓋了十丈以內統統空間,他便是想逃,也有力逃出。唯有奮力向前,希冀在對方的眼皮之下找到一線朝氣。

那巨鉞見風即漲,刹時化成四五丈大小。隻見那鉞背厚重,刃部寬廣,罡風凜冽,自有一股威猛剛烈之勢。

他聽對方聲音非常熟諳,但一時想不對方是誰來,不由凝睇陰雲之處,喝問道:“甚麼人?”

那屍義見其看破,也不覺得意,笑道:“是否是嫁禍於人,你今後便知。屍某隻是美意提示罷了。”

處在剛烈的刃風之下,從肩至胸,頓時被割開數道口兒。鮮血刹時飛濺而出,委實慘烈之極。

他已將僅存的一點真氣耗儘,此時後力不濟,幾近已落空了行動之力。但覺反彈之力傳來,臉上一喜,當即一咬牙,又從時斷時續的五行之氣中硬生生汲取一絲真氣,藉著反彈之力,腳踏自創步法,竟又向著三長老衝去。

他與雜家恩仇已深,這時相遇,其另有命在。莫說那雜家新任院主不知深淺,單是其身後之人也足以置本身於死地。

但是,單憑口舌之功遲延兩個多時候,談何輕易?

接著,嘭的一聲響,通天劍終究斬在越刃上。

“肖某可攀附不起。”肖逸隨口應道。

危急當中,肖逸將身一讓,奮其滿身之力,極力揮劍向鉞刃一側斬去。

那三長老自恃遠近兼修,特彆見了肖逸病篤之態,更是不懼,大笑道:“小子,你獲咎雜家時,就該想到有此了局。”

待凝目去看那屍義,見其目光狡獪,一副似笑非笑之態,頓時瞭然,嘲笑道:“屍院主這嫁禍於人的伎倆可不高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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