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早在進入梁州時,就換上了百姓衣服,隻是梁州距此萬裡之遙,風俗風土分歧,穿戴也有差彆,難怪這花農驚奇。

但見那花農忙著修剪花枝,也不便再打攪,就徑直向北而行。

此時,他靈魂修為大漲,隻要以天人之境放開神識查探,周遭數百裡以內,無有不知之事。但是,他為了體悟。竟如一個凡夫俗子般,全憑腳力進步。

但見滿山嫩綠,繁花似錦,氛圍中披髮著淡淡花香,沁民氣脾,令民氣曠神怡。

那花農道:“前麵五十多裡,有一處百花穀,盛產各種藥材。疇昔,鄉農們常常到穀中采一些藥材,近十幾年來,那百花穀中俄然多了一些鬼怪之物,凡入穀采藥之人,不是失了蹤跡,就是被困十幾日,時候長了,人們便不敢再進穀了。那百花穀就在正北方,我勸你還是繞道好了。”

肖逸望著江南美景,不由感慨道:“若能在此終老。該是多麼美好之事!”

雖還未下定決計要插手百家論道大會,但是所行方向,倒是直指豫州。

這般行了三日,終究碰到一個村莊。到村中一問,才知此地是揚州和荊州的交界地,現在已是甲子年辰月末,間隔百家論道大會另有不到兩個月時候。

此時,他對農家觀點已大有竄改,但想道:“被以為粗鄙的農家,亦有這等驚世之言。諸子百家,包含萬象,不知積累了多少先人的聰明。此後,我當多行體悟,多學多識纔是。”

他還不到二十歲年紀,但是從小涉世,心性早熟。在顛末“地問”磨練後,更是心智沉穩。很有老成之像,便生出了與之春秋不符合的設法。

凡是聽到山間歌起,肖逸便立足聆聽,一起上,聽了很多故鄉詩歌。隻感覺歌中意境深遠,令人神馳之餘,又頗受鼓勵,實是受益匪淺。

那花農見狀,忽抬開端來,喊道:“小兄弟是要向北行嗎?”

肖逸不得不扯謊道:“我原是荊梁鴻溝人士,要到揚州投奔親戚,在山中迷了路,聽到大哥這詩歌頌的好聽,就被吸引來了。”

又行了三五裡,忽聽得山中又有人歌道:“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敷惜,但使願無違。”

告彆花農,他卻並未竄改方向,還是徑北而上。現在,他修為也算不弱,聽了這等侵害鄉民之事,又怎能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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