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還未下定決計要插手百家論道大會,但是所行方向,倒是直指豫州。

肖逸問道:“這詩歌但是大哥所作?”

告彆花農,他卻並未竄改方向,還是徑北而上。現在,他修為也算不弱,聽了這等侵害鄉民之事,又怎能坐視不管。

肖逸奇道:“前麵山林但是有甚麼傷害嗎?”

那花農見狀,忽抬開端來,喊道:“小兄弟是要向北行嗎?”

肖逸點頭道:“恰是。”

肖逸早在進入梁州時,就換上了百姓衣服,隻是梁州距此萬裡之遙,風俗風土分歧,穿戴也有差彆,難怪這花農驚奇。

但見那花農忙著修剪花枝,也不便再打攪,就徑直向北而行。

又行了三五裡,忽聽得山中又有人歌道:“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敷惜,但使願無違。”

但見滿山嫩綠,繁花似錦,氛圍中披髮著淡淡花香,沁民氣脾,令民氣曠神怡。

肖逸發了一陣呆,才清算表情,向著九州行去。

肖逸倍感讚歎,自語道:“這些農家弟子闊彆是非紛爭,樂享故鄉餬口,倒令人戀慕得緊。”但見那歌者正在田中鋤禾,還是個實足的農夫,便也不再打攪,悄聲路過。

他腳程不慢,一日可行三百多裡。這般行了五六日,已深切九州大地。

一起無話,行了五十裡擺佈,但見火線呈現一座大山。這山與百萬大山中的山嶽比擬,實在稱不上一個“大”字,但是在這等丘陵地帶,卻顯得非常高聳。

肖逸望著江南美景,不由感慨道:“若能在此終老。該是多麼美好之事!”

聽其口音,剛纔的詩歌也出自其口。

這般行了三日,終究碰到一個村莊。到村中一問,才知此地是揚州和荊州的交界地,現在已是甲子年辰月末,間隔百家論道大會另有不到兩個月時候。

此時,他靈魂修為大漲,隻要以天人之境放開神識查探,周遭數百裡以內,無有不知之事。但是,他為了體悟。竟如一個凡夫俗子般,全憑腳力進步。

那花農是個忠誠之人,不疑有他,就笑道:“我一時髦起,就唱上兩句,倒讓你這外村夫見笑了。”

肖逸不得不扯謊道:“我原是荊梁鴻溝人士,要到揚州投奔親戚,在山中迷了路,聽到大哥這詩歌頌的好聽,就被吸引來了。”

那花農吃了一驚,高低將肖逸打量一番,迷惑道:“小兄弟打那裡來?”

肖逸聽得出神,感受此詩意境深遠。超凡脫俗,令人神馳,自語道:“這等鄉野之間,怎會有如此高雅之人。”當下,忙循聲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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