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暗道:“本來林月河和鄒忌底子冇瞥見伯陽老祖。這麼說,他二人悄悄鬆鬆就通過了‘人問’磨練。我現在碰到伯陽老祖,也不知是福是禍。”
肖逸奇道:“法家?”
肖逸忙跪倒在地,以頭觸地。行大禮道:“道家弟子肖逸,拜見老祖。”他熟讀《品德經》,很多道法都是從《品德經》中貫穿。心中早對這位道家鼻祖佩服得五體投地。雖知麵前老者不過是伯陽老祖遺留的一縷靈魂,但總之是見了真容。天然要樸拙叩拜。
伯陽老祖微感驚奇,道:“年青人見地公然不凡,難怪能看得見老夫。”不待肖逸驚奇,已聽其說道:“先前那兩麵年青人隻顧焦急倉促趕路,老夫想和他們說些話,他們卻看也不看老夫,就那麼上去了。唉,現在的年青人。但是暴躁了很多啊。”
那老者擺手道:“方外之人,不必拘禮。老夫年事大了,耳背目炫,你且到近前來發言吧。”
那老者道:“不消了。老夫已在這裡坐了上萬年,屁股在此已經生了根,挪不了處所了。”
肖逸道:“既然如此,弟子就猖獗了。”稍頓半晌。理了理思路,方道:“老祖問弟子的處世之道,弟子覺得,老祖是想問弟子的處世態度,以及危難之時,弟子的人生決定。”
肖逸忽覺這老者如同自家長輩普通,頓時心生靠近,施禮道:“小子肖逸,見過前輩。”
這時,肖逸卻俄然道:“在說這度勢而為之前,弟子搶先和老祖告個罪。”
肖逸固然警悟,但還是走到老者身邊,道:“前輩,你何不到路上來坐?”
肖逸雖與墨家人有過打仗,但並不知其教義。他此時說出“兼愛”二字來,純屬是本身經曆所悟,連絡儒家“兼濟天下”一說,福誠意靈,俄然冒了出來。聽了伯陽老祖之言,不由想道:“今後當向墨家就教一下這‘兼愛’到底是怎生個‘兼愛’法。”現在,貳心中隻是個恍惚觀點罷了,詳細內容仍然語焉不詳。
肖逸忙道:“求之不得。”心道:“若隻是談天的話,倒無所謂。”當即坐在石階上,問道:“不知老祖想聊些甚麼?”
伯陽老祖還是初次聽人指責他道家道法之不敷,不但不怒,反而別緻道:“你有何觀點,說來聽聽。”
伯陽老祖又問道:“何為有容?”
剛走到一半時,忽見火線路旁的一塊突石上,端坐著一名老者。那突石不過一尺見寬,之下便是陡壁絕壁,看上去非常傷害。特彆是那老者滿麵皺紋,身形佝僂,顫顫巍巍,大有一不謹慎就摔將下去的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