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個時候,天涯朝霞映雪。五彩繽紛,美豔絕倫。冰雀終究展開了雙眸,望著朝霞,道:“你感覺我冰刹海的日出風景比之九州如何?”
“你在冰刹海另有何事?”語聲冰冷,似有責問之意。
肖逸長長吸了口氣,按下內心的惶恐。縱使膽量再大,在妖王威壓之下,仍令人喘不過氣來。他緩了緩,道:“冰主必須奉告我,為何非要封印炎魔,你另有甚麼手腕。”
肖逸愣了一下,赧顏道:“我從小到大,還冇真正看過日出。但是想來,各地氣候,風景也分歧,應當各有各的美吧。”
眼看世人拜彆,直至消逝在天之絕頂,再也冇法瞥見,肖逸才收回了目光。
妖王向來是不成一世,何時被人藐視過。冰雀大怒,喝道:“無知小兒,你曉得甚麼?”右手一抬,遵循過往習性,便要脫手。忍了一忍,把袖一甩,道:“在本王未發怒之前,你最好從速分開冰刹海。”來到洞口,就要躍下。
肖逸冷靜點了點頭,冇有說話,也不知該說些甚麼。
冰雀氣勢驀地暴漲,冷聲道:“你以為本王鬥不過那魔頭?”
但見冰雀還是凝睇著他,彷彿不達目標毫不罷休,才歎了口氣,道:“待冰主傷勢好了以後,小子再分開。”
肖逸點頭苦笑,曉得妖獸脾氣直率,不愛好拐彎抹角,心道:“如果大家都是有話直說,天然甚好,但是恰好有些話,是不好劈麵說清的。”
肖逸大為不解,忙問道:“冰主為何還要去送命?”
不知不覺間。肖逸的靈魂修為又高傲增。
肖逸退後一步,立開架式,道:“那我就擋在這裡,冰主若想再入九幽之地,就必須過了我這一關。”(未完待續。)
肖逸雖不曉得丹藥之術。但是也明白藥不成多服的事理。冰雀本日已服用數顆藥丸,現在又一次吞服數顆。其服從固然明顯,但是藥勁過大,對身材亦有必然毀傷。他看冰雀閉目進入修煉狀況,也不便再說,隻好就近保護。
冰雀俄然神情一緩,輕聲道:“既然決定為我護法,又何必遮諱飾掩,說那麼多無關的話何為?”
冰雀卻不睬他,平空攝來數枚丹藥,拋給肖逸一顆。道:“這丹藥可幫你儘快規複傷勢,你服下吧。”然後,把殘剩丹藥全數吞服。
妖王嚴肅刹時消逝的無影無蹤,冰雀問道:“你為何要攔我?”
肖逸回過甚來,剛看到冰雀那張冰清玉潔,完美無瑕,卻透著寒光的臉,俄然心生膽怯,不敢直視,忙低下頭來,顧擺佈而言他,強笑道:“冰主放心,小子絕對不敢打冰刹海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