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欣然道:“去或不去,小弟尚不決論,如果能去,到時再與諸位大哥喝酒吟詩。”南宮逍禮道聲“好!”,不由相視而笑。

臨行時,肖逸忽扭頭問道:“冰主,可否讓他們沿著冰刹海東去,避開荊州,由揚州進入豫州?”路子荊州,難保雜家不會反對抨擊。如果借道冰刹海,從揚州進豫州,有陰陽家弟子公檮原在此,走此路天然是上上之選。獨一難處,就是如何橫渡冰刹海。

銘軒點頭道:“師弟天然當得起。愚兄謝你,不是因為你救了我的性命,而是謝你點醒了我。疇昔,我一向渾渾噩噩,懵懂度日,向來冇有想過甚麼是對,甚麼是錯,也冇有想過人生應尋求甚麼,活著又是為了甚麼。顛末這一次,我見了師弟的所作所為,深感慚愧,隻感覺這半生都白活了。直到現在,我的腿固然斷了,但是我的心活了。”

銘軒一想也是。急道:“那可如何是好?”他胸無弘願,為人平和,卻甚是懶撒。經不起大事,頓時冇了體例。

銘軒俄然深鞠一躬,行個大禮,道:“愚兄多謝師弟了。”

在此蠻荒之地,凡人遁藏都來不及,能有何事?世人雖感獵奇,但是自熟諳肖逸以來,肖逸就到處透著奧秘,也不便細問。

“這……”銘軒一時難以接管,說不出話來。

南宮逍禮卻道:“抱怨以德,子曰:‘何故報德?以直抱怨,以德報德。’他們不德,賢弟又何必以德報之?”

以後,世人又惜彆一番,終究到了分袂時候。

儒家人皆不覺得然,還待再說,肖逸忙問銘軒道:“師兄,可記下了?”

肖逸雖與冰雀磨難與共,但是畢竟相處光陰甚少,不知其脾氣,心中兀自顧忌三分,忙轉頭與申亦柔道:“多謝申女人美意,如有機遇,今後我必然到青州儒家一行。”

南宮逍禮道:“賢弟,你但是道家論道大會的魁首,你若不去插手百家論道大會,道家此次的名譽可要大受影響了。”言下之意,是想聘請肖逸同業。

肖逸忙將其扶起,惶恐道:“銘軒師兄這是何為,小弟如何當的起。”

公檮原道:“肖逸小友,以德抱怨,實在令人佩服。”

“肖大哥,你同我們一起回青州儒家可好?”提及拜彆,申亦柔不由向肖逸聘請道。

申亦柔垂下視線,神情有些落寞,又道:“肖大哥必然要信守承諾,到了青州,必然要來申府找我。”

肖逸先謝過世人,又蹙眉道:“隻是這中間另有些難堪之處,委實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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