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世人又惜彆一番,終究到了分袂時候。
肖逸道:“我在其間另有一事未了,還須擔擱些光陰,就不與大師同業了。”
肖逸欣然道:“去或不去,小弟尚不決論,如果能去,到時再與諸位大哥喝酒吟詩。”南宮逍禮道聲“好!”,不由相視而笑。
申亦柔垂下視線,神情有些落寞,又道:“肖大哥必然要信守承諾,到了青州,必然要來申府找我。”
儒家人皆不覺得然,還待再說,肖逸忙問銘軒道:“師兄,可記下了?”
世人聞言一靜,都看向肖逸。那正走向遠處的冰雀,竟也停了下來。
肖逸指著銘軒道:“我這位銘軒師兄斷了一足,此迴天脈山,路途悠遠,孤傲影隻,傷害叢叢,恐有不測,還請諸位先多多照顧。我若猜想不錯,諸位應當都要趕往豫州,插手一甲子一次的百家論道大會。屆時,道家之人定會插手,銘軒師兄與道家人接上頭,就算幫了小弟一個大忙,小弟將感激不儘。”
世人道:“小事一樁,即便肖逸兄弟不說,我們也要護送銘軒兄弟歸去。”銘軒想說些甚麼,倒是歎了一聲,未說出口。
銘軒驚道:“莫非就這麼等閒放過他們?”
肖逸忙將其扶起,惶恐道:“銘軒師兄這是何為,小弟如何當的起。”
冰雀不溫不火道:“能夠!”忽見一道銀光射來,肖逸趕快抓住,伸掌一看,倒是一片銀色羽毛。銀羽非常潔白,內有靈氣流轉,妖王氣味甚濃。肖逸心中大喜,曉得這是妖王之羽。
這一番話,樸拙竭誠,毫不造作,聞者無不感同身受。肖逸心下甚慰,暗道:“如果大家都像銘軒師兄這般憬悟,這人間便更加誇姣。能夠感化彆人,我便是一死也是值得。”公然,銘軒自此以後,脾氣大變,再不虛度人生,用心悟道,濟世救人,成績不凡。
儒家人見銘軒已然承諾下來,便不好再說。肖逸偷籲了口氣,光榮冇有引發爭辯。
肖逸曉得此乃儒、道兩家道法之爭,微微一笑,不敢接茬,隻是道:“世事艱钜,不得已時,隻能統統從權罷了。”
“肖大哥,你同我們一起回青州儒家可好?”提及拜彆,申亦柔不由向肖逸聘請道。
季逍城忽問道:“肖逸兄弟,聽你剛纔的意義,是不打算和我們一道去豫州,莫非另有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