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峻,彆怕,我們的孩子就要出來了。”崔熙低下頭,吻了吻滕峻的額頭,在痛苦中煎熬了這麼久,他們終究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章景明聞言當即行動,滕岩躊躇了下,抱住了滕峻的另一條腿。

作者有話要說:

“爹地,另有多久才行,我好痛,呃……”現在的陣痛麋集而強勢,愈發令人難以忍耐,滕峻痛得狠了,口中不住喚著滕岩,但是他的手緊緊掐住的,倒是崔熙緊握著他的手。

“學長,口渴,我要喝水,呼呼……”痛了將近三十個小時,滕峻的體力嚴峻透支,嘴唇也有些乾裂、發白。

“隻能生了,冇彆的體例。”徐青點頭,滕峻的性子真是太急了。

章景明在中間感慨,親生的就是親生的,滕峻痛得神智都不清楚了,獨一記得的,還是滕岩。

“呃,痛……學長,我痛啊……”陣痛的發作全無間隙,滕峻不斷地扭解纜體,冇法壓抑地痛呼著,額上汗水直流。

“滕峻,冇事的,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看著如許的滕峻,崔熙肉痛到無以複加,眼角不知何時也潮濕了。

陣痛如同澎湃的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滕峻彷彿已經感受不到痛了,他雙手緊緊抱住大腿根部,向上直起家體,猛力向下擠壓。

“滕峻,孩子就要出來了,你對峙住……”滕峻已經痛到這個份上,除非是生不下來,不然滕岩就是再心疼,也不會勸他剖腹,真要那樣的話,滕峻就得和他一樣,把兩種罪都遭一遍。

“滕峻,你彆急,寶寶頓時就出來了,他敢不出來,我打他屁股。”崔熙也不想想,在寶寶冇有生出來之前,他如何打獲得他。

幾番儘力過後,孩子的小半個腦袋伴著縷縷鮮血鑽了出來。

章景明和滕岩也跟了出來,固然不曉得能做甚麼,可在中間看著也是好的,隻聽聲音不見人,纔是最折磨的。

崔熙抱著滕峻冇法起家,就用眼神向章景明和滕岩乞助。

“你們不能就這麼站著,得讓峻峻走起來。”徐青低聲提示。

許是感同身受,滕岩此時的神采也欠都雅,他都想勸滕峻,實在痛得受不了乾脆剖腹算了,歸正徐青說過,家裡直接就能做手術的。

“學長,寶寶如何還不出來?”滕峻筋疲力儘地問,他感覺本身將近冇有力量了,孩子卻在和本身玩捉迷藏,一點都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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