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青越想越氣,額角突突的跳,“我他媽找了你一年,你甚麼都不記得時候,我也不怪你,可你明顯呈現在我麵前了,還規複了影象,憑甚麼不來找我?換做是我,莫名其妙跳出來救了你,成果又一次存亡不明的失落了,你內心是甚麼滋味!靳恒你他媽……到底把我當何為麼了?!”
刺目標紅光照亮了側臉,兩人癱在戰艦裡,忍不住昂首看了對方一眼,盯著相互眼中熟諳的模樣,靳恒不顧四周人的目光,一把將晏殊青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晏殊青挑眉看他一眼,懶得理睬,起家就往中間走。
“殊青謹慎!”靳恒一下撲上來,護住晏殊青,兩人當場一滾,躲過甚頂一塊掉落的鋼筋。
一刹時,這一年來統統的不甘、等候、氣憤和絕望,全在這一刹時,被寬廣非常的大海無聲無息的平複了。
如果韓銘冇想再讓兩人見麵的話如何辦,如果他冇來亞希的話如何辦,如果他乾脆放棄靳恒就當這小我已經死了的話又如何辦……
隻是為了等著本身呈現,他在本身的心臟上埋了一個“高壓電源”,食指連心,他冇法設想剛纔躺在手術檯上的靳恒,在接受著洗腦機器的培植時,是如何扛過心臟上一次次高強度電擊的……
“韓銘早就恨我入骨,恨不得一槍弄死我,可他一向留著我這條命,不就是有朝一日想借我把你引到亞希來麼,那我就將計就計,既然冇法在蒼劍救你,那我就在亞希等你,隻要你呈現在我四周,這個晶片就會放出高壓電流,直接通過血管傳到心臟上,如許非論你在那裡我都能找到你。”
可麵前的滾滾黑煙嚴峻滋擾了他的視野,這一槍一旦打偏,很能夠會傷到靳恒。
晏殊青死死地咬著牙,可還是冇忍住掉了眼淚,靳恒一見他哭了一下子慌了手腳,“……你、你如何了,我當時是實在冇有彆的體例隻能如許,我不是用心騙你,也不是用心這麼晚纔來救你,你彆哭啊……”
終端那頭沉默了半晌才說,“……的確有生門,可生門在迷宮內裡,隻能長途操控,困在內裡的人打不開生門……隻能等死……”
“軍座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