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落地,靳恒看了一眼手裡咬了一半的香蕉,俄然厭厭的把它放到一邊,“不吃了。”
小傢夥本來還能坐在靳恒腿上乖乖的玩小鴨子,成果一聞到吃的東西,刹時把之前靳恒問的話都跑到了九霄雲外,盯著桌子上的食品,饞得直流口水。
這件事產生的非常俄然,哪怕是軍部都不曉得韓銘竟然在母星藏了這麼一個奧妙基地,他們不敢設想如果不是此次爆炸,韓銘私行擁兵並且私藏晏殊青的事情還要被坦白多久。
也不知是誰先低笑起來,靳恒隻是愣怔了一秒,接著快速奪回主動權,兩人互換了一個非常纏=綿的吻,彷彿那彆有服從的排骨湯刹時起效了似的,讓兩人的身材冇幾下就熱了起來。
固然他早就想起了之前統統的事情,也曉得了卷卷就是他的親生兒子,可他暗裡一向冇來得及問過晏殊青,更冇經曆太小傢夥的生長過程,現在看到這麼一個糯米糰子似的小東西,不由近鄉情怯,心口砰砰的跳了起來。
可即便是如許,他也感覺本身的傷比老婆輕的多,每天恨不得把靳家統統仆人都派到醫療處來照顧晏殊青,恐怕他有甚麼不測。
“冇冇……”靳恒擺擺手剛想跟他說胳膊早就好了,剛纔隻是扯到了表皮傷口,可話剛到嘴邊,他又狠狠地嚥了下去,麵無神采道,“看也還是那樣,還讓你操心甚麼。”
“呀?”卷卷盯著枕頭前麵的兩小我,暴露詫異的神采,儘力想要站起來偷偷湊疇昔,成果吃的太飽死活冇爬起來。
“食堂的東西是人吃的麼,你瞧瞧咱倆彆離這一段時候你都瘦成甚麼樣鬼模樣了,我要不給你送飯,冇準哪天就得打光棍了。”
分離天就,任何星火都能燎原,靳恒不滿足隻是親吻,探出脖子追逐上去,右手順勢拽出晏殊青的襯衫下襬滑了出來。
說著他看了一眼中間彷彿的卷卷,小傢夥彷彿認識到本身做了錯事,這會兒正低著頭不幸巴巴的站在那邊,這幅笑模樣讓晏殊青再大的氣也笑了,忍不住戳戳他的小鼻子,“小瘦子,明天早晨你不準跟爸爸一個床了,我一會兒告訴你陳叔叔,讓他把你的小床帶來。”
卷卷“嗷嗚”一口吃掉,咯咯的傻笑起來,拍著小肉爪喝彩,“……包包……唔好吃!麻麻也吃!”
晏殊青一進屋就看到了他,當即挑眉一笑,“你甚麼時候來的?我一共出去送送人的工夫,你就竄出去了。”
看著已經僵在原地的靳恒,晏殊青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在內心翻了個白眼,“卷卷才一歲多,你剛纔把他塞被子裡?你想乾嗎,行刺我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