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笑一聲,近在天涯的瞳孔滿盈出一層猖獗的血紅,一字一句的說,“你現在已經被我攥在手內心了,隻要我情願現在略微一用力就能殺了你,或者……直接上了你。”
這個姿式無疑讓人充滿了遐想,配上他一副被lin虐過的模樣,輕而易舉就能撲滅對方的征服=欲,可恰好他的眼神冰冷又狠辣,像兩把冰刀似的,寒光凜冽,明顯姿式如此不堪,卻讓人在對上他目光的刹時,不敢上前一步。
韓銘一挑眉毛,不動神采的眯了眯眼睛,“看來你早就思疑我了?不過我如果說這是我的偶然之舉,你信不信?當初但凡是個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你倆乾係含混,你何必栽贓到我身上。”
韓銘抬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血漬,瞳孔陰厲一眯,猛地抓起晏殊青的衣服把他甩在中間的診療椅上,猛地壓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可打動過後他才認識到本身犯了大錯,幸虧晏殊青還活著,這纔有了前麵一步步地策劃和安排,此次他讓亞希軍部用心給獵鷹戰隊發送弊端諜報,終究把晏殊青親手引入了早就設下的圈套當中,如果現在人死了,他豈不就前功儘棄了?
這時不遠處的大門“滴”一聲響,體係主動辨認身份點亮了全部地下室的燈,晏殊青被刺得下認識眯起眼睛,強光當中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向他走來。
對上韓銘幽深的瞳孔,晏殊青扯了扯嘴角,暴露調侃一笑。
說著抽出中間架子上一卷束縛帶,就衝晏殊青走來。
“砰”一聲,他掙開了韓銘的鉗製,同時也被扯下來一塊血淋淋的頭皮,可他隻是用肩膀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衝著韓銘啐了一口,“讓你滾遠一點你他媽聾了?”
韓銘這時才昂首掀了掀眼皮,“都辦好了?”
“不曉得,不過能夠猜獲得。”
他扯了扯領口,將之前乾屍留下陳跡的衣服扔在地上,揉了揉額角,冇過一會兒押送晏殊青的四個部屬返來了。
他吃力的掀了掀眼睛,終究看清了四周的環境,這裡一片烏黑,氛圍中還飄著潮濕的味道,彷彿是個埋冇的地下室,他的雙手雙腳被綁著,這會兒正靠在一張診療椅上,四周擺放著很多混亂的嘗試東西,不消說這裡必然是約瑟芬的地盤。
“殊青,我們又不是第一天熟諳,你又何必現在纔來問我這類題目,你如果早就這麼乖,我也不至於這麼對你。”
平時的韓銘一向是個高大漂亮,開暢善談的模樣,嘴角永久翹著,給人一種很輕易靠近的感受,可現在當他完整撕破這層假裝,那雙老是笑意盈盈的眼睛裡充滿了陰邪和城府,配上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讓人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