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這時才昂首掀了掀眼皮,“都辦好了?”
說著抽出中間架子上一卷束縛帶,就衝晏殊青走來。
韓銘笑著一挑眉毛,抬手攫住晏殊青的下巴,倔強的扭過他的臉跟本身對視,苗條的手指在他臉上含混的摩挲幾下,“我不但曉得你的實在身份是晏殊青,還曉得為了甚麼才躲到獵鷹戰隊,更曉得靳恒對你癡情一片,愛的死去活來,不過也對,床上有你這麼一個聰明的妙人陪著,如果我也冇法再忍獨守空房的滋味,你說對不對?”
他的手指像兩條頎長陰冷的毒蛇鑽進脖子裡,晏殊青滿身的汗毛刹時炸開,狠狠地一甩頭,避開他的手指,瞳孔突然一縮,“你給我滾遠一點!”
這如果被陳澄那老媽子看到估計又要唸叨了,當然前提是本身另有命再見到他的話……
晏殊青被按在診療椅上,兩隻手反綁在背後,肩膀滴滴答答的往外滲血,兩條腿被韓銘壓在兩個扶手上,現在已經麻的落空知覺,一時半會拿不下來。
說完這話他湊上來,鼻尖幾近貼到了晏殊青的嘴唇,陌生的呼吸和可駭的觸感讓晏殊青的腦袋嗡嗡作響,在韓銘下一秒就要親上來的時候,他猛地昂首狠狠撞上韓銘的腦袋。
一聽這話,晏殊青快速一下抬起了頭,看到他的神采韓銘稱心的低笑起來,“罷了罷了,歸正靳恒已經是個死人了,我也無妨把統統都奉告你。”
韓銘臉上暴露委曲的神采,嘖嘖兩聲,“就因為我多了一句嘴,你就直接要給我判極刑了嗎?”
韓銘猛地將手中的束縛帶扔到地上,帶子上的鎖釦摔在地上收回一聲巨響,驚得中間幾個部屬垂著頭一聲不敢吭。
“除了部屬四人,冇有其彆人。”
體係節製的大門在韓銘分開的刹時緩緩合上,袒護了一室的血腥。
公然這話一出口,韓銘神采一僵,頓時立在了原地,臉上暴露前所未有的冰冷和陰沉。
“砰”一聲,他掙開了韓銘的鉗製,同時也被扯下來一塊血淋淋的頭皮,可他隻是用肩膀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衝著韓銘啐了一口,“讓你滾遠一點你他媽聾了?”
說到這裡,韓銘的眸子沉了下來,晏殊青諷刺一笑,“如何,被我說中了?實在現在想來,或許連我們碰到的那場雪災都不是偶爾,而是有人蓄意而為吧?一旦雪崩吞掉行軍車,獵鷹一行人就隻能在雪地裡徒步前行,更加便利了你們精準伏擊對不對?”
韓銘一挑眉毛,不動神采的眯了眯眼睛,“看來你早就思疑我了?不過我如果說這是我的偶然之舉,你信不信?當初但凡是個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你倆乾係含混,你何必栽贓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