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生性怕熱貪涼,朱雀火海那種處所,分歧適你。”
這一覺她睡得很甜,再醒來時天業已黑了,她伸出小爪子來揉了揉眼睛,前爪伸著想作個懶腰時,卻被麵前的身影給驚得愣住。
芬芳的香氣從她發間傳來,她衣領大敞開,白淨的胸前有一道醜惡的傷痕,像是被人狠狠挖出了血肉,又再度重填般,與雪玉般的軟肉格格不入,她的指尖劃過了朝良的唇,嗬著唇齒的溫熱濕意,舔唇道:“朝良君是想我了?”
一起上九知絮乾脆叨地在講:“當年我從巫族那邊逃出來後,舊傷還未好全,迷含混糊當中就走錯了道,趕上了一群人想問問狄山到底往哪個方向走,成果他們二話不說就把我打暈了。待我醒來後我便在這無極淵中,被玄鐵鎖鏈拷著,掙也掙不了,當時我還覺得是哪個仇家把我捉著償命的,每日天雷都劈在我的脊骨,我感覺他們真的是小瞧我了,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這個麼?”
士衡見了即芳,揮動著鋤頭向她打號召:“即芳啊,你如何有空過來了?”
他將那兩根手指拔了出來,放入口中去嘗,嘖嘖有聲:“不愧是她的血,真甜。”
白玉抽了抽鼻子就從士衡懷裡跳了下去,竄入梅林中尋不到蹤跡,士衡去尋了兩隻酒杯來,即芳嘖嘖道:“我就怕朝良尋死覓活的,再來個萬年前破軍去時的那副德行,誰都勸不返來。”
士衡又作出很擔憂的神情:“我想了想終究決定還是奉告你為好,不曉得甚麼時候他就給你傳出去了,你這八荒第一美人的雋譽可如何是好,你說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