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更加輕,像是冰雪落在手背上溶解後再也不見晶瑩,乃至還帶著笑地問她:“是魔界?和長離在一起,是嗎?”
“但你並冇有!”九知腦筋一陣發燙,厲聲道,“先不提你為何將心玉石斬成兩半,也不提你為何要用它來鎮守離天陣,便是剩下的那一半你也未曾保管妥當。你曉得那另一半我是在那邊尋得的麼?是在朝歌,我從屍首與血土中找到的,你如果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那它為何會無緣無端丟失在朝歌?!”
“這不是關頭,”燥鬱俄然填滿胸臆,朝良低喝了一聲,“方纔長離說,萬年前將心玉石給我的人是薄朱,那……當時你又在那裡?”
“閉嘴!”九知勃然喝道,梅花香瓣倏忽化作銳刃從他臉頰劃過,長離舔了舔本身的尖牙,感覺她將頭埋在朝良懷中的姿勢實在是刺目,遂彆過甚去,笑道:“好,我閉嘴,您持續。”
九知驀地轉頭看向朝良,字字擲地有聲地問:“他說另一半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