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知冷然一笑:“最壞的結局也不過是天界毀滅吧。”
朝良皺了皺眉,神樹自有靈性,朝良在上古時候是這裡的常客,鳳凰此類神獸金貴得很,非琅軒果不食,但是六合間便此一株琅玕樹,又是破軍看管。破軍實在是個認死理的性子,她當初得了帝神的遺命,令她守著琅玕樹不讓任何人靠近,她便果然不讓任何人靠近,當初他為了這一口吃食,冇少與她膠葛打鬥。
白玉打了個顫抖,九知袖口上繡有白雲,她捉著那片雲不放手,將那一麵袖口捏得發皺,她顫著聲氣:“姊姊要去魔界?壞魔君如果將姊姊捉去了可如何辦?”她哀聲道:“白玉如何辦?姊姊,你不要留白玉一小我。”
翠微扇青色光芒大盛,士衡回身橫斬儘身後的四個骷髏後怒道:“但你不是說,這裡是彆的的一個入口嗎?”
說著,她俯下身去吻了吻白玉的額頭,彎起了眼來:“乖。”
朝良沉默半晌後開口道:“甚麼都是我,那你是跟來做甚麼的?”
朝良一步一殺,腳下是累累白骨,他踩著白骨前行,定光的劍身上閃現出嗜血的紅光來,他揚了揚下頜,手上的殛斃從未停止:“硬闖。”
朝良收回了手,一朵琅玕花被風吹落,剛好落在他手心,玉色的花朵遠遠看著倒像是他後院的那一院梅花,士衡蹲下來敲了敲樹根:“當真要從這裡出來?”
他伸手去拍了拍琅玕樹的樹乾,觸則如石頭般冷硬,再往上看去琅玕花開得晶瑩剔透,實在斑斕,士衡對朝良擠了擠眼:“這琅玕樹多少年未成果了,我記得當年破軍還在守著這棵琅玕樹時,可冇少將琅玕果摘給你吃,你說說,那果子甚麼味道?我都還冇吃過呢!”
說話間已有骷髏揮動著骨刀向二人砍來,朝良抬手一劍將其斬斷,麵上並未甚麼大的竄改,迷惑地嗯了一聲:“魔界入口向來隻要一個,這不是知識?”
白玉回過神來,俄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士衡不敢置信地跟了上去:“琅玕樹上麵果然是魔界的另一個入口?”
士衡有些崩潰:“為甚麼這裡都有業海浮圖陣?”
朝良抬開端來,郊野因從琅玕樹底時而泄漏出的魔氣而變得寸草不生,從而將這棵本就龐大的琅玕樹顯出了巍峨之姿,遠遠看去竟如一座小山般,不過長年無人打理,琅玕樹的枝葉都變得混亂,毫無美感可言。
姊姊她……不是冇有修為了嗎?那她如何去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