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行禮道:“本阿哥不過是拿阿爾吉善大人舉個例子罷了,納蘭大人謬讚了。”
聶誌遠躊躇半晌道:“回店主,儲銀……未幾了……”
銀座當鋪裡的一名掌玉徒弟正拿著那塊玉幾次核閱把玩,半晌以後,開口道:“玉是好玉,隻是雕工匠氣太重,略缺神韻,當銀四十兩,您感覺如何樣?”
正胡思亂想間,陳廷敬也靠了過來,他朝胤祚拱拱手,麵上神采龐大:“六阿哥,您所創的‘複式記賬法’簡練新奇,比之‘龍門帳’,不知勝出幾百許,實在是令微臣佩服萬分……可……您本日也過分魯莽了些,畢竟如果打蛇不死,能夠反被蛇傷啊。”
冇想到索額圖起家以後也並未在說甚麼,拱拱手就告彆了。望著索額圖遠去的背影,胤祚感覺彷彿安靜的都城頓時就會暗潮湧動了。
陳廷敬的話像是一枚炸彈,把本來已經沸騰不安的朝堂炸的更加澎湃。
冇想到索額圖接著說:“六阿哥,老臣代不孝子阿爾吉善向您賠罪,他在乾清門強對您言語多有衝犯,還請六阿哥多多包涵。”說完,索額圖又拜了下去。
胤祚讚成了幾句,又問道:“錢莊儲銀尚存多少,可還能支撐放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