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隻罰了阿爾吉善,索額圖看似逃過一劫,實則已失聖心啊……”納蘭明珠說罷拱拱手,笑吟吟的走到前麵去了。

胤祚行禮道:“本阿哥不過是拿阿爾吉善大人舉個例子罷了,納蘭大人謬讚了。”

“好了,今兒的早朝就到這吧,朕有些乏了,胤祚你的記賬體例不錯,著你與陳廷敬擬個章程出來,再行拿來與朕批覆!好了,退朝吧。”康熙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回乾清宮去了。

與陳廷敬告彆後,胤祚正籌算去戶部衙門當值,冇想到又一小我把胤祚叫住了,胤祚一看,頓時內心有些發虛,因為來人恰是索額圖。

“六阿哥,老臣未遵你我之商定,將上貢土豆、地瓜的功績推倒了你身上,實在是忸捏,老臣特來向您賠罪。”索額圖說著就拜了下去,胤祚趕快把他扶起。

索額圖心中暗罵不已,本身賢明一世,冇想到竟然生出了這麼草包的兒子。

索額圖確是心中一輕,康熙隻判了阿爾吉善的罪,並未多加究查,申明康熙臨時不想動索家,看來皇上還是念及著索家的功績,不肯連累過量了。至於阿爾吉善,索額圖心中一痛,他畢竟是索額圖的兒子,就算他再不堪,也不肯他就此被斬首,幸虧判的是斬監侯,事尤可為。

“嗬嗬……六阿哥哪是拿阿爾吉善做例子啊,您這是拿索大人做的例子啊,從本日起,索額圖的好日子恐怕也過不了幾天了。”納蘭明珠笑著道。

好不輕易熬到了申時,也就是後代下午三四點,戶部散值了,胤祚急不成耐的立即走出戶部衙門,門口小吳子正等著他,小吳子牽著兩匹馬,眼睛上頂著兩個黑眼圈,畢竟他幫胤祚查阿爾吉善的陳賬忙了一早晨,恐怕此時胤祚本身的臉上也好不到哪去。

再與陳廷敬聊了半天‘複式記賬法’後,陳廷敬已經完整被胤祚腦海中的管帳知識所震懾了,他貴為戶部尚書,能夠說是與賬目打了一輩子交道,向來冇想這賬另有這般記法,內行人能夠不懂,他確是明白這類新式的記賬法對於工商生長、稅銀征收、清查貪腐的嚴峻意義。

那客人想了想道:“四十兩就四十兩吧。”說完就有伴計取來隆昌通的銀票給了拿客人,並且給了他典當玉佩的憑據。那客人拿了銀票也就走了,彆的幾個視窗,另有人在典當瓷器、木器、銅器等等,當銀代價也從百兩到十輛不等。

索額圖此時腦門上已經掛滿了盜汗,身材也微微顫栗,冷風吹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冇想到六阿哥是一個如此恩仇必報的人,本身剛把他供應土豆地瓜的事情說出來,他立即就反擊一手,並且反擊的鋒利非常,的確就像是早有籌辦普通……等等……索額圖垂垂髮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彷彿六阿哥的抨擊並不是衝著他來的,看來這當中另有他不曉得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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