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端，烏日蘇以為，陳嵐不肯見他，滿是趙胤或是寶音長公主在從中搗蛋。
陳嵐淡淡說了兩個字，“兀良汗、南晏、北狄……你要的太多。”
這話聽上去輕緩帶笑，倒是字字滿帶諷刺。
“你罷手吧。與南晏為敵，冇有好果子吃。”
一騎飛奔在陰山山脈的峽穀綠蔭間，馬蹄踩碎方纔盛開的野花，濺起泥濘點點。
聽他提到陳景，陳嵐目光驟冷，仿若固結了冰霜，連同嘴皮都顫了起來。
陳嵐目光一涼，帶了幾分警告之意。
“止步！”
“報――急報！”
“你這小人行動，何堪與外祖比擬？外祖風骨，又怎可被你如此輕瀆？”
“知子莫若母，前人誠不欺我也。看來母親把我的心機猜得透透的。”
是他們用心禁止母子相認，為的就是挾裹母親以號令兒子。
“未曾想，母親並不肯受兒子的孝道。兒子想見母親一麵，還得用上這般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