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混了十年順天府獄,也是個老油便條,這話揣摩一下可算是聽出味兒來了。
很快,他又回到了刑具房。
為官多年,他何曾受過這般欺侮?
錦衣衛要辦徐晉原,在羅織他的罪行呢。
哼!趙胤想到剛纔魏州的稟報,踢踢她,“一併帶走。”
徐晉原完整瘋了。
重傷十八人,重傷一人,無一滅亡?
丁四腦筋轉得很快,大聲告饒道:
他不明白那裡獲咎了趙胤。
刑具房裡溫馨得一點點纖細的聲音,就能讓人不寒而栗。
“多數督明察啊!”徐晉原全部姿勢都變了,剛還是下級官員對下級官員的禮數,現在已是四肢著地,整小我趴俯到趙胤的麵前,聲聲泣狀。
魏州看他頭髮半白,掙紮號令得臉紅脖子粗,都忍不住心疼了。
更何況,懷寧公主哪會出來包庇他?
徐晉原感遭到了趙胤要辦他的企圖。
錦衣衛大聲應諾,上前便要拿下徐晉原。
徐晉原氣得臉都綠了。
丁四身子都涼了。
死光臨頭,骨頭倒是硬起來了?
徐晉原身子一軟,滿臉震驚地看著趙胤。
“啪!”一耳光扇在徐晉原臉上。
趙胤皺眉,蹲身扼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張臉抬了起來。
趙胤淡淡扭頭,“徐大人,你有何話說?”
這腦袋黑油油的,毛色亮光,像一隻伸直的軟體小植物,乖順又誠懇。
“把徐大人帶回北鎮撫司,細心查問。”
“誹謗!這是誹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