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澤說:“難不成你用飯了?”
五王府的侍衛們不曉得自家主子現在是個甚麼心機,站著想動又不敢動。
“你最好離五殿下遠點,”夏景臣毫不客氣地跟安元誌說道:“惺惺作態,你是伶人嗎?”
夏景臣隻看著安元誌道:“五少爺,你與我打最多平局。”
“你!”夏景臣眼看著又要火冒三丈。
酒碗落地以後,碎成了幾瓣。
“五哥,”安元誌說:“你謹慎一些,不要被你的這個故交害了纔好。”
“一言為定,”安元誌也笑了起來。
“算了吧,”安元誌說:“你的話,我一句也不信。”
袁威承諾了一聲,摸本身掛在腰間的酒壺。
安元誌往白承澤的身邊一坐,說:“五哥,你也啃冷饅頭?”
袁威看安元誌往白承澤那邊走了,他哪敢讓安元誌一小我去白承澤那邊?忙就跟在了安元誌的身後。
安元誌側身避開了白承澤的這個禮,說:“這事跟五哥你有甚麼乾係?”
“跟元誌賠罪,”白承澤號令夏景臣道。
夏景臣因為安元誌的這句話,勃然變色,按開了腰間配劍的按簧。
“大將軍!”
世人又一起看著這戰馬,都想曉得安元誌在這酒裡下冇下毒。
白承澤端著酒碗又往嘴邊送去。
安元誌說:“這會兒又不兵戈,這酒就是驅寒用的,不算有違軍規。”
白承澤上了馬,道:“解纜。”
安元誌把手一揮,說:“算了,五哥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跟他計算甚麼?隻是可惜了我的好酒。”
安元誌說:“五哥都冇飯吃,我上哪兒用飯去?不過我這裡有酒,五哥喝幾口酒,驅驅寒吧。”
夏景臣這時終究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
夏景臣冷著臉,給安元誌叩首賠罪道:“五少爺,末將該死。”
“不消謝,”安元誌說:“他少讓我看到他就行。”
白承澤笑道:“他長年在軍中待著,不太知禮數,你就不要跟他普通見地了。”
夏景臣死死地咬著嘴唇。
白承澤端起了酒碗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