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誌說:“你彆管。”

安元誌看了袁威一眼。

“你!”夏景臣眼看著又要火冒三丈。

“不要動,”席琰卻跟幾個親信將領道。

袁威一幫人這下子不好往前來了。

夏景臣死死地咬著嘴唇。

到了這天的夜裡,一行人停下來,就坐在露六合裡歇歇腳。

夏景臣這時終究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

“你與我分開來走?”

“跟元誌賠罪,”白承澤號令夏景臣道。

“大將軍!”

戰馬打了一個響鼻,走到一邊去了,甚麼事也冇有。

安元誌跟白承澤一番兄友弟恭的戲碼演完以後,才上了馬,轉頭看了一向默不出聲的夏景臣一眼。

白承澤就站在夏景臣的跟前,說:“如何,你還要五哥再給你賠一回罪?”

夏景臣因為安元誌的這句話,勃然變色,按開了腰間配劍的按簧。

“五哥你看,”安元誌跟白承澤說:“他這是又要跟我打一架嗎?”

安元誌又看著白承澤笑道:“五哥,你喝酒啊,我不會少了夏將軍的酒的。”

白承澤便問席琰道:“席大將軍,元誌說要與你先行一步,你看呢?”

“不是,”袁威忙也跳起家來,小聲問安元誌道:“你乾甚麼去啊?”

席琰這時走了過來。

安元誌說:“這會兒又不兵戈,這酒就是驅寒用的,不算有違軍規。”

安元誌轉頭問白承澤道:“五哥,我們解纜?”

白承澤看著夏景臣,目光透著一些痛苦,道:“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安元誌說:“五哥都冇飯吃,我上哪兒用飯去?不過我這裡有酒,五哥喝幾口酒,驅驅寒吧。”

袁威看安元誌往白承澤那邊走了,他哪敢讓安元誌一小我去白承澤那邊?忙就跟在了安元誌的身後。

五王府的侍衛們不曉得自家主子現在是個甚麼心機,站著想動又不敢動。

白承澤說:“難不成你用飯了?”

“五殿下,”夏景臣這時走到了白承澤和安元誌的跟前,道:“您不如把這碗酒賜給末將吧。”

袁威把酒壺扔到了夏景臣的懷裡。

白承澤上了馬,道:“解纜。”

老六子一幫人也有樣學樣,白承澤這一次帶了近一千人來,他們這會兒六百人,少了四百多人,可老六子這幫人都感覺本身完整能夠以一敵十,以是少四百多人,對他們來講,完整談不上是個題目。

袁威把乾饅頭在火上烤熱了,遞到了安元誌的手裡,看安元誌還瞄著夏景臣呢,就說:“他跟著席琰,你要如何脫手啊?當著老子的麵殺人兒子,席琰不跟你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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