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垂憐揉化成了水,那樣暖融融的一江春水,教人迷了心魂,似雲裡霧裡,不知今夕何年。硬硬的胡茬摩挲著肌膚,銷/魂/蝕/骨中卻另有些痛癢,乃至她另有一絲腐敗,猶記得本身腰腿痠疼的近況,哪能再經一遭風雨。

她的腰一扭一扭的妖嬈,柔嫩似水底招搖的水草,彷彿一折就斷,卻又柔韌如絲,緊緊繫住了他的心魂。烏黑的發,長長的垂落下來,似一匹富麗的綢緞,扯開了,條條縷縷的掛在她瑩白光潤的膚上,想要遮住春/光,卻遮住了這裡又露了那邊。

最後一次,他把他生命的精/華儘數送到了她身材的最深處。而她,早就化成了一灘紅豔豔、香馥馥的花泥,濕、軟、綿,似一襲濃得化不開的豔色傾城。

他們的汗水感染在對方的身上,他們的氣味相融,髮絲膠葛,他們水/乳/融會。這就是伉儷之間最密切,最瑰豔,最令人蝕/骨/銷/魂的事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生捨得分離?

人在熱血上頭的時候,老是輕易做些過後追悔莫及的蠢事。沈明嫣一時氣昏了頭,大腦供血不敷,行動先於認識行動,一個小巧騰挪,利落的一扭一推,便把李昊推到在床,本身翻身在上。

“本來夫人喜好這個姿/勢。”還是李昊率先反應過來,調笑道,埋在沈明嫣身材裡的小兄弟還壞心眼的動了動。

若真是純真的按摩多好,沈明嫣無法閉眼。敵方段數太高,非己方能及,唯有臨時忍耐,以圖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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