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一空,沈明嫣頓時鬆了一口氣,覺得這回他懂了。無妨那/物將退未退之際,又是一記狠狠地搗/入,直撞得她花/心巍巍,花汁四溢。沈明嫣驚叫一聲,身子一顫,便軟了下來。
艾瑪,這男人刷下限了!沈明嫣隻聽本身腦中轟的一陣嗡鳴,十萬神獸疾走而過。她漲紅了臉,彆過甚去恨聲道,“登徒子,臭地痞。”
竟然在這個時候走神,李昊感覺本身的男性/莊嚴遭到了應戰。身子向上挺動,讓小/兄/弟以實際施動來宣佈本身的存在。
這一套行動沈明嫣做來如行雲流水,順暢之極,乃是把平生所學闡揚到了極致。李昊無妨她竟然在這個時候動武,再加上男人在這個時候防備根基為零,是以很乾脆的就被推到了。
他們的汗水感染在對方的身上,他們的氣味相融,髮絲膠葛,他們水/乳/融會。這就是伉儷之間最密切,最瑰豔,最令人蝕/骨/銷/魂的事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生捨得分離?
想通這點,沈明嫣頓時豪氣萬千,女王氣勢全開,“夫君也且看看妾身的手腕。”
漸漸支著身子坐起來,腰上一陣痠疼。沈明嫣雙手揉著本身的腰,低頭一看,卻見阿誰禍首禍首恰好夢正酣,渾身高低透出一股子我很滿足的氣味來,不由惡從心頭起,伸腳就是一踹,預備把人踹下床。
飯後狠惡活動的結果就是,沈明嫣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渾身痠軟,腰肢有力,整小我就跟拆了重組似的。
沈明嫣內心想得好,可一到實際施動就慫了,特彆是在某男灼灼的目光下,她更是扭扭捏捏不曉得如何辦纔好。低著頭,小屁股一挪一挪的,就是不肯大動,方纔的女王氣場全消,轉眼就成了個兔子。
李昊挑眉,這模樣可真叫人奇怪。
但是,騎馬有衣穿啊。沈明嫣欲哭無淚,她冇有脫/光光騎馬的癖好啊。低頭對上李昊看好戲的目光,明顯是等著看她出醜呢。沈明嫣把心一橫,不就是騎男人麼,她騎過的馬多了去了,還順服不了一個男人了。
“哦,我給你揉揉。”李昊麵帶體貼之色,渾似個體貼老婆的好丈夫。他單手扶著沈明嫣的腰,免得把人撞飛了,空出一隻手來,一心二用的在沈明嫣身上揉揉捏捏,力道適中,伎倆老道。
一時兩人都有些怔愣。一個是不測小兔子也有發威的時候;一個是想不到本身竟然如此豪宕,本來潛認識裡本身就是想當一回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