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活兒她做了四年,卻也不知將來是否還會一向做下去……

東流院書房,君天瀾正坐在沈妙言身後,陪她練字。

她若不把天給他翻過來,她就不姓沈。

就為了阿誰寵妾?!太子這是瘋了不成!

福公公脊背竄上一股涼意,太子這話,莫非是真籌算絕了與薛家的婚事?

“四哥更加會占人便宜了!”小女人說著,將金腰帶收進屜子裡,又踮起腳尖,為他將朝服的盤扣解開。

六部向那崽子歸攏乃是足以威脅到舒兒的大事,再加上南邊民氣皆都方向那崽子,若再與相府聯婚……

薛遠聞聲君烈這般問,便知天子的意義是叫他們薛家把這件事鬨開來。

“我正忙著呢,你做甚麼呀!”小女人拿胳膊肘推了推他。

貳心念微動,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君天瀾踱步進了屏風後,答非所問:“過來換衣。”

君烈聽著這話,狹長的丹鳳眼傷害地眯起。

那麼熟稔……

沈妙言嫌他穿朝服太端莊,但是不過一時半刻,福公公親身過來傳召,說是皇上請太子入宮覲見。

這些光陰以來,那崽子在朝堂的行動,都被他看在眼裡。

往大了鬨,參奏君天瀾沉淪女色,不配為儲君。

薛遠盯著布帛上陳述的各種事蹟,字裡行間,都是君天瀾如何寵嬖阿誰花兒般柔滑的小女人。

之前在國師府時,她是他的侍女,理應奉侍他寬衣解帶。

略顯逼仄的屏風後,因為男人熾熱的擁抱,便更加顯得狹小了。

現在她是他的老婆,奉侍夫君寬衣解帶更成了本分。

簡樸的四個字,包含了無儘的意義。

他眉宇間籠著的鬱色更加深沉,始終想不明白君天瀾到底有甚麼好的,他能這般寵嬖她,莫非他薛遠就不能嗎?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了聲“放心”,便抬步同福公公一起分開。

君烈唇角掛著的笑容這纔多了幾分真意,表示福公公親身將這對父子扶起來,“薛愛卿此言甚是有理,所謂王子犯法與百姓同罪,朕自當為薛家主持公道。”

薛慎這話的意義,美滿是將君天瀾的作為往小處解釋,這是不肯放棄君天瀾這個半子了……

他想起府中的mm,正要開口說話,卻聽得君烈又彌補道:“朕見過他府中那名寵妾,麵貌雖則不錯,卻不該勾引一國太子不睬政事。朕深思著,在朝當選個立了功勞的適齡男人,把她作為美人賜給他……”

男人俯身到她耳畔,聲音清越:“乾元宮那位下了聖旨,打消我和薛家的婚事。妙妙可歡暢?”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