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會不會就是結合柳姨娘害她爹的人呢?
甄父公然被哄住,表情大好,不再提這件事情。
許是聽到了內裡的動靜,甄父也醒了過來,在屋子裡頭叫人。
裴慎渾身一僵。
“是這個理。”管事呐呐:“但是白送……”
甄父深思了半晌,也反應了過來。
甄好點了點頭:“可我仍然感覺金家懷疑最大。”
他們不貶價,直接將好料子送給人家,這白得的東西固然設了門檻,卻也是白得的!甄父做了那麼多年的買賣,當然也曉得主顧心中的設法。
兩人這才放下了心。
上輩子甄家變故,都是裴慎一手處理,厥後裴慎也冇有與她說過甚麼,甄好記得金家是上輩子對甄家脫手的幾小我家之一,可也不曉得金家究竟做了甚麼。
甄父暴怒:“人呢?從速滾過來!”
“這是如何回事?”甄父詰責道:“好端端的,鋪子裡的買賣如何少了那麼多?”
等他見到甄好,公然又是一陣心疼:“我聽你姨娘說了,你把煎藥的事攬了疇昔,今兒你一大早就來了,必定是連睡也冇睡好。如何還扳連了你,你快把藥放下,歸去好好睡一覺,今後這事交給你姨娘就是了。”
甄好也不由朝他看了疇昔,神采嚴峻。
甄父一驚,趕鬆散了過來。
甄父一愣:“金家?金家甚麼時候也做綢緞買賣了?”
“如果金家也學了我們呢?”甄父問。
甄父麵色才稍緩了一些,可仍然欠都雅。
甄好眼角餘光瞥見他麵上的不天然,想起裴淳先前的話,心中瞭然。她往前一步,伸手環住了甄父的手臂,密切隧道:“女兒當然是想要和爹多待一會兒。”
裴慎:“老爺可否找到,外頭有,而這裡冇有的料子?”
甄好避而不答:“爹,你明天說,本日還要帶我和裴慎去鋪子裡的,這話還算不算數?”
裴慎思考好久,才道:“我們白送。”
“甚麼行動?”
甄好一邊翻著賬目,耳邊也不時傳來那邊甄父嘉獎裴慎的聲音,聽起來,她爹的表情很好,那種後繼有人的好。甄好想起來,上輩子她爹帶著裴慎出門做買賣,返來也誇裴慎聰明,也是奇才。厥後,裴慎公然也不負所托,把甄家保了下來。
這代價壓得再低,能有白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