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緩過神來,丁舒真哭聲輕顫,“我好疼……”
這是……
溫枳伏在蕭長陵的懷裡,冷睨著爬起來的丁舒真,勾唇笑得諷刺。
“啊……”丁舒真是毫無防備,頓時被一巴掌打懵了,回過神來,當即哭出聲來,“你、你竟打我,我再不濟,你也得尊我一聲大嫂,的確是毫無教養,目無長輩!”
溫枳內心很清楚,蕭長陵是為了甚麼?
溫枳放下杯盞,“我身上有傷,諸多不便。”
“喝點水,定定神。”蕭長陵給她倒水。
“阿枳莫憂。”蕭長陵哈腰將她抱起,悄悄的放在床榻上,順勢解開了她的腰帶,吻上她的脖頸,“阿枳是我的妻,我必然會對你好的,阿枳,阿枳……”
但是明著來確切不可,蕭家畢竟是將,軍府,到時候納妾無數,死活不肯放過她,她一介商賈之女,底子不成能拿到和離書。
“四月!”溫枳厲喝。
溫枳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睨著翻滾的二人,“這幾個台階,比起絕壁差遠了!夫君不是說,要以身相代嗎?如何,這點疼就受不住?可見,你一向在騙我。”
“阿枳?”蕭長陵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結婚至今,你我一向瑣事纏身,本日……”
溫枳剛要開口說點甚麼,俄然一口氣上不來,好似有甚麼東西躥上了小腹,緊接著便覺莫名炎熱,奇特的感受,快速伸展至四肢百骸。
寒鴉驟起,振翅掠去……
外頭,夜色濃厚。
“你如何能打人?”丁舒真頓時衝上來,瞋目直視。
歇?
丁舒真愣住,哭聲戛但是止。
夜裡。
溫枳眉心微蹙。
蕭長陵的叱罵都到了嘴邊,愣是她這番話,給打了歸去。
四目相對,丁舒真一雙淚眼,難掩仇恨之色。
“來人啊!”四月當即喊了一聲,“送客人回配房。”
“阿枳莫要說胡話。”蕭長陵走下台階,終是伸手將人抱住。
“阿枳,你我是拜過六合的伉儷,本該是最密切之人。”蕭長陵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旁人算不得甚麼,你我理該同舟共濟,有我蕭長陵的來日,便有你的來日,夫榮妻貴。”
她絕對不會與他……
若本身死了,那嫁奩的去留就成了題目,等著父親哀思完再想起來,蕭家早就措置完了那些東西,蕭長陵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