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豐忙過來安慰了,梅鶴鳴才鬆開萬捕頭,也知到了現在時候,本身便是扼死他也無濟於事,可他的宛娘現在在哪兒呢,她有了身子,那裡經得住丁點兒的風吹草動,真真這是要急死他。

梅鶴鳴道:“馮大人?你說的但是現在的江蘇巡撫馮章馮父執?”陳子豐點頭道:“恰是他,可不是現成的情麵嗎。”

說著便真要跪下,王青忙一把扶住她,瞧了她很久才沉沉的道:“這番造化作為?你可知怎生得來的嗎?”話音剛落,一抬手,把臉上的麵具揭開,王青一張臉入得宛娘眼中,宛娘不由完整呆住。

梅鶴鳴卻嗬嗬笑了起來:“早說你是個憨傻不睬事的男人,果然蠢到了天涯兒上去了,到了本日,還不知其中秘聞,卻冤枉了她一場,當年是我先相中她,她卻非要嫁你不成,為此不吝一死,我隻得暫放了她去,卻那裡會繞過你,是我設想圈害你,威脅與她若不跟我,便把你弄死在青州大牢裡,她顧念你的性命,隻得勉強隨了我,卻又對你念念不忘,惹的我憤恨上來,這才使手腕迫你分開青州府,敢動我梅鶴鳴的女人,要你一條腿已是便宜了你。”

梅鶴鳴瞧了信,站起來便叮嚀備馬,隨喜兒忙出去牽了馬在門前,梅鶴鳴已換了一身衣裳,翻身上馬,也不準人跟著,獨自馳馬而去,隨喜兒常福兒兩人麵麵相覷。

或是心誠,從大明寺返來轉過天來一早,看門的便急倉促送了封信來,道:“夜裡不知何人從門縫裡塞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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