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婆子道:“這是王婆子家的媳婦兒,她婆婆病了,暈的起不來炕,便讓她來走這一趟。”說著,悄悄扯了扯宛孃的袖子,表示她見禮。

過了一個月洞門,模糊聞聲絲竹縈耳,伴著含混軟糯的調笑聲,走了十幾步就見前麵不遠的明廳裡吹拉彈唱的好不熱烈,迎鼻是一陣脂粉香。

到了廊下,徐婆子讓宛娘在外頭候著,本身先出來回徐明珠,話說這徐明珠倒是個有些心機的女子,當年跟她娘衣食無著,逼不得已做了這個皮肉買賣,卻曉得不是個悠長的安身之法,憑著素淨容色,讓她嫁個粗男人過日子,也不樂意,好輕易巴上了梅公子,倒彷彿黑道上瞧見了亮光普通。

許明珠便趁機說了些山盟海誓的情詞兒,引得梅公子包了她,雖包下她,也不過住了兩日,便回青州了,這一晃卻有小一月冇見影兒,今兒一早才見著梅公子身邊的隨喜兒過來報信,說過會兒要來。

想著怎生使喚個法兒入得梅府去,即便昨個侍妾,也強過現在迎來送往,這梅公子雖無官無職,在他們青州這個地兒,倒是首屈一指的人物,青州府的恒通當,恒通錢莊就是梅公子部下的買賣。

徐明珠早慕名已久,隻可惜冇得機遇,可巧上月裡,清河縣的縣太爺石大人在富春樓裡宴客,差人喚了她疇昔彈曲湊趣,到了才知請的就是這位梅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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