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鶴鳴見他笑的歡樂,內心一堵,叮嚀了隨喜兒兩句,回身走了,王青不由愣了愣,心說,難不成本身說錯話。
隨喜兒忙整整衣裳,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梅鶴鳴問他:“我交代你辦得事可都安排好了?”隨喜兒忙道:“送飯的丫頭早安排好了,就讓柳兒去,柳兒模樣生的好,身材也勾人,又兼水性浪蕩,那王青不過一個冇見過世麵的粗男人,估摸一見就冇魂了,倒是便宜了他,另有這一番豔福。”
今兒是全貴剛從外頭辦了差返來,幾日不占婆娘,實在折騰的有些狠,柳兒緩過來不由罵道:“你兩兄弟當我甚麼?這麼下死力的入我,是不是想趕明把我入死了,好另尋好的婆娘進門?”
隨喜兒踹了他一腳,出了那邊角門,去後街全貴的院子裡去尋柳兒,全貴兒既是管事,天然有些麵子,府背麵也得了清淨小院,他兄弟二人住著。
曹大貴原是想冇話找些話來講,不想這一句正揭了梅鶴鳴的逆鱗,梅鶴鳴內心不由暗恨,可就是這麼個粗男人,宛娘倒是知冷著熱的上心,他待她那般好,在錢家衚衕的時候,吃喝穿用,哪一樣不是選了最好的給她,何曾見宛娘給他做過一線頭的針指,恐連這個心都冇動過,倒是巴巴的給王青做了鞋穿。
王青哪知梅鶴鳴底下甚麼心機,一聽他讚宛孃的手巧,不免憨憨一笑:“小的娘子雖是鄉野之人,針指卻過得去。”
梅鶴鳴也冇轟動二人,卻知柳兒如許的丫頭,不能再留在內宅,便尋了個機遇,把她賜給了全貴兒當婆娘,也算成全了她。
隨喜兒過來外院灶房的院子,抓過一邊小廝問:“柳兒但是給木工送飯去了?”那小廝嘿嘿一笑道:“人家柳兒是全貴兒的婆娘,如許送飯的差事,哪會親身疇昔,遣了婆子送去了。”
隨喜兒在外頭大聲咳嗽兩聲,屋裡全貴兒跟全財兩個聞聲是隨喜兒說聲氣兒,雖不捨,卻驚駭隨喜兒,忙著丟開柳兒,扯過一邊的被子,遮在柳兒身上,提上褲子來開門:“喜,喜大爺,您怎的來了?”
雖娶了進門,也冇當個端莊婆娘過日子,反正先樂一陣是一陣兒,日子長了,也乾脆不再偷摸著,兄弟倆按著柳兒乾了一回,竟食髓知味,到了早晨,院門一關,剝了柳兒的衣裳,就變著法兒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