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到了,您慢著點兒……”軟轎落下,隨喜兒打起轎簾,殷勤的過來扶她,宛娘並未理睬他本身鑽出肩輿輕聲道:“今後彆叫奶奶,我可受不起……”隨喜兒吃了個癟,心話說若不是爺叮嚀,他們縱有天大的膽兒也不敢稱奶奶,就是青州府的月卿女人,也冇得爺叮嚀一聲呢,想這宛娘不知怎的,隨了爺的意,爺內心一喜好,便叮嚀了下來,不想這位還不樂意接著,這可真是。

清河縣靠著一方水,總有過往船隻客商停靠,久了,沿河一帶便成了馳名的花街,天然比不得明珠院,都是些劣等妓所,比不得那些私窯,本來王婆子想把她賣去的煙柳閣便是那邊最紅火的一家,現在細想起來,本身跟那煙柳閣的粉頭也冇甚辨彆,隻不過那些人是迎來送往,她就服侍梅鶴鳴一人罷了。

兩個婆子打起紗帳,宛娘硬著頭皮走了出來,屋角兩隻燭台上,燃著臂粗的香燭,照的屋裡分外亮堂,梅鶴鳴斜斜歪在窗前的炕上,想來剛沐浴過,寬了腰帶,身上一件雲錦長袍鬆鬆掛在身上,襟邊的翡翠切扣,散出幽幽光影,彷彿他深不見底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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