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隻是一句隨便的話,聽的高寧大長公主倒是有傷感起來。
許姝一把撲倒在她懷裡,“外祖母,您這說的甚麼話。姝兒現在實在很好啊,姝兒方纔隻是在說最壞的環境罷了,不謹慎把外祖母給嚇著了吧。實在,姝兒和王爺之間並非一絲情素都冇的,王爺隔三差五總會送些好玩的給姝兒,還親身畫了王府正院的圖紙,內裡有葡萄糖,另有紅薔薇,王爺待姝兒,實在是很用心的。”
許姝點點頭:“外祖母,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何況另有竇繼海在宮中。並且,二姐姐大婚前,見著我時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如何能夠不曉得。”
“實在這也冇甚麼,民氣都是偏的,大舅母也隻是驚駭攔著此事,會讓二姐姐在昱王府難堪。姝兒不會因為這個,就健忘大舅母對我的好的。何況,現在柔安郡主在外祈福,統統都疇昔了。”
“外祖母,姝兒曉得您擔憂甚麼。可不管姝兒嫁給誰,除非是留在殷府,嫁給表哥他們,能一輩子無憂無慮,不然嫁到任何人家,總免不了這些煩苦衷兒的。”
說著,她自嘲的笑了笑,又道:“以是說,外祖母,姝兒也是有所求的。既如此,姝兒便不會畏手畏腳,傅薑氏和傅瑤更算不了甚麼。因為後宅之事,在姝兒眼中,隻不過是些爭風妒忌的小事兒。縱是現在傅薑氏暗中和鄭家有來往,在姝兒眼中,她不過就是個跳梁小醜,一個上不得檯麵的東西。”
隻這話還未說完,就被許姝打斷了,“外祖母,您不總說高興是一日,不高興也是一日,總教誨姝兒不要憂思太重嗎?比起彆的,姝兒要的是許家和殷家終究能滿身而退。比及了當時候,若他違背信譽,那也不算他對不起我,因為姝兒會操縱這個,讓他永久都冇法對許家和殷家脫手。”
說完這些,許姝忙把話題扯到了彆處,她如何忍心讓外祖母一向為她憂心。
聽著這話,高寧大長公主微微愣了愣,寂靜幾秒以後,她寵溺的拍了拍她的手,哽咽道:“外祖母曉得,外祖母都曉得。都怪外祖母冇用,總說甚麼誰都不能給姝兒委曲受,冇想到到頭來……”說到這,她一陣哽咽,再也說不下去了。
更讓她憤恚的是,這傅薑氏竟然暗中收了鄭國公家那位側妃的禮,這到底甚麼意義,是冇把她這定國公府放在眼中嗎?
這麼想著,她彆提有多心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