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滇現在的這統統都拜這些該死的人所賜,他們得了大滇的一半江山城池還不肯罷手,還要不竭的算計王位,他們死一萬次也不敷惜!
薑妘己方纔有一刹時的防備,恐怕薑白鳳一氣之下,將她殺了,置她一個顛覆朝堂禍亂宮廷的大罪,冇想到薑白鳳卻隻是提了一下,並未見怪她。
莊鴻赦則哭得肝腸寸斷,直到昏死疇昔。
說罷,她抬手命令,四周的宮殿房簷上竟呈現上百個弓箭手,已經將這處宮殿團團圍住,手上的弓箭上都搭了火箭。
“妘己想問問他孟氏遺留下來的那幾小我的線索,妘己收到動靜,說他與孟氏的那幾個有所勾搭,如果被他們鑽了空子,抖落出父王的出身,那大滇危也。”
“哀家老了,由你去吧,但你要承諾哀家,不成再胡來,讓大滇毀滅。另有,你儘快讓句町的兵士退出大滇,不然會招惹費事。如果需求幫手就開口,哀家不出聲,不是同意你的做法,隻是怕打亂你的打算,今後有甚麼主張,還是與哀家通個氣,哀家也好籌辦。”
“這個主張不錯。聽到公主的話冇,等會你們就去辦這件事,而後將這裡改革成一處花圃,專門種上菩提樹,將他們的靈魂長生永久鎮在樹底下,再無超生之日!”
薑妘己道:“太後大仇已報,他們的骨灰如何措置?”
莫非這又是另一個圈套?
“是!”眾保護領命齊聲道。
那些炭黑的屍身是他的妻妾,妻女,侄兒,弟婦,兄嫂,他怎會無動於衷。
待薑白鳳走遠,薑妘己有些欣然,薑白鳳為何不究查她的罪惡,竟是放縱她,她更加看不透薑白鳳了。
薑白鳳冷哼一聲道:“你不敢?你有甚麼不敢的?囚禁哀家,策劃朝變,教唆太子造反,引狼入室,哪一件都是殺頭的大罪,哪一樁不是你做的?你另有甚麼不敢的?哀產業真是小瞧了你,日防夜防,冇想到你竟抽絲剝繭,來個措手不及。當真是讓哀家大開眼界呐!”
“當真!妘己再癡頑也不會再太後眼皮子底下耍把戲,何況妘己所為,都是為大滇著想啊,薑兮越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擔當人。妘己隻想改正父王的一個弊端罷了。現在,朝堂一片腐敗,該死的都死了,太後大可無憂,好好培養新的擔當人,大滇穩也。”
“妘己不敢也不會。妘己曉得輕重,太後放心。太後身子不好,回宮涵養著,妘己會安排好剩下的事的。如有需求,妘己天然會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