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鳳冷哼一聲道:“你不敢?你有甚麼不敢的?囚禁哀家,策劃朝變,教唆太子造反,引狼入室,哪一件都是殺頭的大罪,哪一樁不是你做的?你另有甚麼不敢的?哀產業真是小瞧了你,日防夜防,冇想到你竟抽絲剝繭,來個措手不及。當真是讓哀家大開眼界呐!”
薑白鳳嘲笑一聲:“你的罪略微再與你清理,現在哀家要先措置這些人。是你們前後血洗王宮上千條性命,本日這帳哀家就一併與你們算了!”
“那就將他們的骨灰撒入湖海,四散漂移,再也不能投胎禍害人。”
“是!”眾保護領命齊聲道。
她也就卸下防備,歉疚溫言道:“太後,事出從急,妘己一時情急,尚未稟告,還未太後恕罪。莊氏一族的人已經全數在這裡,除了莊少陽竄匿,全都在這裡,任憑太後措置,妘己不敢有微言。”
薑妘己正要命人將莊氏一族滿門斬殺滅族,卻不料薑白鳳竟呈現了。
說罷,她抬手命令,四周的宮殿房簷上竟呈現上百個弓箭手,已經將這處宮殿團團圍住,手上的弓箭上都搭了火箭。
嬰兒何辜?婦孺何罪?
而後,她揮手後退,薑妘己與她一道退出宮殿。
薑妘己扭頭順次打量這些男女老幼,不但冇有一絲憐憫,反倒越看越仇恨,要不是這些人,薑氏也不會隻剩她她這麼一個血脈,更不會讓嘗羌一個外姓人坐上王位,她的母親也不會慘死。
“你要問他甚麼話?”薑白鳳不耐道。
更不知她心底究竟在策畫甚麼。
薑白鳳轉臉揮手命身邊的幾個保護道:“去把莊鴻赦拖出來,他現在還不能死。稍後放箭,不留活口,讓他們被大火活活燒死在這裡替哀家的族人陪葬。”
那幾人領命,把莊鴻赦拖了出來,一時候火箭齊發。那座宮殿一時候成了火海,火舌急竄到半空中,火光滔天。
莊鴻赦則哭得肝腸寸斷,直到昏死疇昔。
“當真?你不會耍甚麼把戲吧?”薑白鳳冷聲道。
那些炭黑的屍身是他的妻妾,妻女,侄兒,弟婦,兄嫂,他怎會無動於衷。
“太後累了半日,臨時回宮歇著吧,剩下的殘局讓妘己來清算殘局,隻需三日,便可還太後一個煥然一新的新朝。”薑妘己自傲道。
但她一想起薑白鳳將她賣給竹子柳,心底始終不是滋味,她不是任人把持的傀儡,更不是能夠隨便戲弄的笨拙之人。
大滇現在的這統統都拜這些該死的人所賜,他們得了大滇的一半江山城池還不肯罷手,還要不竭的算計王位,他們死一萬次也不敷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