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牆後院,曲徑通幽處暴露五間院房,旻天抱著薑妘己進了正中間的那屋。
“大夫,你快瞧瞧,她是中了甚麼毒?渾身滾燙,四肢有力,昏倒不醒。”旻天在一旁奉告大夫薑妘己的症狀,臉上焦心得緊。
“有倒是有,不過淺顯藥材是救不了的,何況,全晉城隻要兩家藥鋪能買到,不過那兩家藥鋪怪得很,平常百姓有錢也買不到。”大夫捋了捋白鬍子,如有所思。
“是,另一種是軟筋散,人吃了會軟弱有力,任憑擺佈。這軟筋散老夫可解,不過這情藥無解,除非……有人能與這小女人行周公之禮。不然,她性命堪憂。此時,她受刑太重,體力不支,虛脫不已,略微擔擱都會性命不保。”大夫一五一十據實相告。
“當真冇有彆的體例了嗎?她還是閨閣少女,如果醒過來曉得被人破了身,恐怕也不想活了,那與害她無異。”旻天雙眉擰緊,手握成拳,這背後的人,實在可愛!想出這麼陰損的體例對於薑妘己,他定要查出來,好好清算她一番!
那白髮髯毛郎中,哈腰俯身檢察薑妘己的眼睛,體溫,見她十指血汙,像是受過刑,臉上愁雲不展。
“這小女人是中了兩種癮藥,一種可解,一種……”大夫吞吞吐吐麵露難色。
“這腳指的指甲竟然生生拔掉了!如此殘暴,老夫平生未見,乾脆,指甲還會長出來,隻是女人刻苦了!”大夫年紀約摸六十高低,見了薑妘己這副模樣,竟淚光盈盈,意欲抽泣。
“夜郎王台端光臨,有失遠迎。”旻天起家,將碗遞給秦寒,微微一禮,臉上掛了一絲含笑。
“可當真?”旻天欣喜,有些迷惑。
冇想到這麵貌絕世的公子竟然曉得,不過這兩家藥鋪威名遠播,又如許刁鑽古怪,他曉得也不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