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上命我過來照顧一名病人。”那女子福了一福,答道。
“我叫綠娥,賣力照顧你,彆的我甚麼都不曉得,等會救你的人來了,你一問便知,現在你必須躺下。”綠娥扶了薑妘己躺下。
綠娥端了水過來,替薑妘己擦了擦臉,又出去。
“秦寒快去。”旻天當即叮嚀。
“哦!”旻天敏捷把薑妘己褪下的衣衫穿好,用被子一卷,一裹,就抱她進木桶。
旻天愁眉不展,左顧右盼,隻好將薑妘己臨時放在桌上,又去抱了一床被子來鋪在床上。
薑妘己搖擺幾下沉重的頭,掙紮著就要起來,是誰救了她?昨夜昏疇昔之前,她彷彿聞聲大門落地的響聲,還瞥見一夥黑衣人,彆的甚麼都想不起來了。
旻天暗自憂?,薑妘己那貼身之物究竟要不要取下來?
這才把薑妘己從濕被裡剝了出來,撤除她的外衫,將她裹進乾被子,閉著眼睛替薑妘己換下濕衣衫。
秦寒領命去了,未幾時,返來複命,已經籌辦好木桶冰水。
薑妘己頭疼得短長,軟綿綿的冇力量,隻能躺下。
半刻後,那道門又被推開,薑妘己剛好翻身過來。隻見那刺目標光芒裡,走出一名身著淺藍色超脫長衫,氣度不凡的男人...
“將她扶好,不然她冇成心識,倒下就會滅頂,先泡半個時候再說。”竹子柳轉過身,薑妘己裹得像個粽子一樣,隨身從胸口衣衫內取出一個藥瓶,丟了兩粒藥丸出來道。
“公子,我家竹公子但是在這裡?”一名身穿綠色長裙,梳個慵妝髻的少女站在院門口問。
秦寒就像瞥見了救星,總算來了個女子,幾步跑疇昔,“你找的但是夜郎王?”
“將她抱進木桶裡。”竹子柳回身道。
“是。”女子款款走在秦寒的身後。
“床上那位就是,還未醒呢,趁她還睡著,把她的衣物籌辦好,那....如果,她問起是誰替她脫換的衣物,你就說是你。”旻天攔住了女衣女子的來路,淡聲叮嚀,彷彿替薑妘己脫衣物的人真的不是他。
“那快籌辦冰水吧,這體溫再降不下來,她必定會燒壞身子的。”竹子柳本身倒了一杯茶,淡淡道。
旻天剛纔轉念一想,既然竹子柳肯毫無防備的來救人,已經算是以誠相待,他怎能存小人之心。臨時把朝堂大事放在一旁,現在他們都身在大滇,就不想那些煩人的事罷。
竹子柳又靠近些,用手放於薑妘己的額頭,滾燙非常,“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