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霽雯見狀,表示馮舒誌先帶馮英廉去院子裡。
瞪歸瞪,卻可見洛河此番看診非常當真。
馮霽雯一時無言相對。
當然,洛河也瞪他。
她天然不會笨到去問洛河為何俄然改了主張這等不見機的題目,隻要洛河肯診、肯治,她必定是順著他的意義往下走——麵對此等脾氣的長輩,她最該做的就是毫未幾嘴。
與其說是做事講原則,洛河此時給她的感受更像是‘恐怕提早說了他們會不承諾,不如等病治好了再說——畢竟病都給治了,他們總不能出爾反爾地耍惡棍吧?’……
馮霽雯愣了一下,後趕緊道:“祖父在睡午覺。”
她倒不是這個意義。
“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殺人放火的!”洛河彌補一句。
隻要洛河情願脫手,酬謝必當百倍千倍賜與,絕無二話。
“……不知是何事?”
診完脈,又細觀了麵、手、耳、唇、目……
起先先是表示她救治馮英廉乃是‘本分以外’之事,現現在又道不奇怪他們以‘俗物’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