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已過了大理寺,前頭眼瞅著就是都察院和太常寺的地界了,怎會有人敢在此堆積鼓譟?
想到這些緊急之處,他不由對本身打亂了和珅的打算感到悔怨。
他此時何嘗不是對這世道絕望寒心之極,可現在的景象,他亦束手無策,便是討情也已無濟於事。
彼蒼無眼,受害之人一步步蒲伏至今,到了眼下,這竟是要有力迴天了……!
她不知小醒何故如此,但此時已冇了時候去作推想。
這些人看起來倒也並非不講事理,有疏遣的人上了前去申明,他們便當即讓出了一條路來,且彬彬有禮地衝著程淵揖袖施禮。
……
乾隆分不清此時難以按捺的氣憤究竟來源於那邊,便欲全數加諸到馮霽雯的身上。
他向來以為為人之道就該像他的阿瑪傅恒那般,磊落奸佞,而非玩弄那些曲盤曲折的心機手腕。
馮霽雯忽而嘲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