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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奉恩福晉同之前幾番前來一樣,並未能直訪問得八側福晉,而是被請進了花廳當中。
這類唯恐彆人感覺他倆伉儷之間分歧,逮住了機遇就要滿地撒狗糧的行動,還真是讓人惡感至極啊。
“福三公子。”
“嘖嘖,這小皇孫是多麼金貴,真若究查起來,輔國公府豈不是要倒大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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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不走了?”福康安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真的假的?”
福康安聽了直皺眉。
福康安又兀自嘲笑了一聲。
真是好笑啊。
“不過是個吃白糧的閒散宗室罷了,頂著個奉恩福晉的名號,還真拿本身當甚麼了不得的人物了……”
福康安站在原處,咬著牙。
當日午後,馮霽雯前去了儀郡王府。
“在雲南,和珅於我有拯救之恩。”永璿語氣龐大地說道:“何況紙包不住火,額娘若與此事無關且罷,但倘若果然脫不了乾係,遲早也是瞞不住的。”
她本日來此,本是一早去了靜雲庵,回城之時剛巧路過此處,想起之前曾承諾奉恩福晉要來扣問小皇孫的傷勢,便順道拜訪王氏來了。
雖感覺主動開口扣問有些多管閒事,但還是忍不住想問上一問。
提到此處,那丫環的下巴就又仰得高了一些,語氣中有幾分得色地說道:“恰是呢。和太太本日過來,是指瞭然來拜訪我家側福晉的,這會子正同側福晉在園子裡賞花兒呢。”
上門的也有女眷,收支走得也皆是東側門,馮霽雯跨過門檻之時,恰遇著了兩位婦人帶著丫環,結伴自府熟行出。
“就是,也就項目上好聽些,就她家那位國公爺,冇準兒還比不得五部裡的一個書辦來得有效呢。”
二人一起走,一起說著。
他問的是馮霽雯走是不走了,誰要探聽馮霽雯為甚麼冇奉告此事了?
此時說得這般輕飄飄的,卻不知先前是誰主動找到他來問的此事!
“可不是,瞧她那盛氣淩人的模樣,這可都禍光臨頭了……”
可旋即想到方纔那兩名婦人的群情,以及遙遙所見得的那抹茜色身影,因此摸索地問道:“說得恰是,本日八側福晉定是極忙的,就是不知方纔來時見著的那位和太太,此時但是也在八側福晉處?”
福康安聽罷既感覺鬆了口氣,卻又感覺和珅所言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福康安倒是躊躇了好半晌,剛纔問道:“她……但是不走了?”
福康安言罷,看了身側跟著的福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