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卻聽得一句輕喚在耳畔響起。
“夫人當真冇籌算舍我而去?”他幾次地印證。
和珅眸中這才遲遲地注滿了憂色,單手撐在身側便坐起了身來,豁然抱緊了她。
“我出來瞧瞧!”他折身就要返回房內。
“欸……”半夏一把拉住他的衣角,道:“到底和大人並無大礙,你還是彆出來了吧?”
“要說話何時說不得,何必非得急著現在說?”馮霽雯看著他,語氣柔嫩隧道:“爺有傷在身,還需留意療養著,且先睡吧。”
他初醒來,又是‘死裡逃生’,馮霽雯抱著‘臨時順著他’的心態,依言坐下了。
馮霽雯說著已站起家來:“我讓人喊半夏過來。”
畢竟他大哥不是無聊之人,若無需求,定不會玩兒甚麼裝昏的把戲。
卻聽他道:“我恐一旦睡去,再醒來之時,夫人已是走了。”
行動利落的底子不像是受傷的模樣。
“那又為何帶著承擔?”
“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