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都做的甚麼統領啊,三天捕魚兩天曬網就不說了。就連下頭的事兒都弄不靈清……”
他雖愚直,卻並不傻,於齊賢一案背後的勾搭,他即使不曉得非常,卻也能猜個九成!
“無妨。”和珅笑道:“夫人隻需代程父執與況太妃將意義傳達便好,若況太妃執意不肯讓出棋譜,斷也冇有勉強的事理——程父執對我們和家照拂極多。戔戔舉手之勞,總也不好駁了他的意。”
“甚麼……”金溶丹瞬息間便復甦了過來,盤腿坐了起來,口氣焦心腸勸道:“那證詞是死者家眷親口所言,豈能有假?再者……你作為禦史隻要上書彈劾的權力,查案本就是大理寺的事情,你難不成要逾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