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河問道:“那另一個你籌算如何辦?”她這是想把另一個耳釘給本身?聽著嘉蘭的心聲,黎秋河麵具底下的臉抽了抽。固然不管嘉蘭給他甚麼他都很喜好,但他冇有耳洞是戴不了耳釘的……
黎秋河繞有興趣的看著嘉蘭,有些等候嘉蘭下一步的反應。
“相見恨晚。”謎語有些難,黎秋河遊移了一下纔開口,“對嗎?”
疼!這是黎秋河的第一設法。
嘉蘭實在也冇做甚麼,她隻是呆在他的身邊罷了。但黎秋河卻感覺,這一刻他已經等候了好久。
“猜燈謎?”提及來她好久冇有玩過這個了,上一次猜燈謎還是幾年前的事了,還真是記唸啊。嘉蘭點了點頭。
“這盞嗎?”伸手取下彩燈後,黎秋河看著貼在彩燈上的紙條,一字一頓地念出了上麵的謎語,“年關歲尾,不缺魚米。打一字。”
“恭喜你獲得了第一名。”黎秋河看著嘉蘭,柔聲說道。
“嗯。”黎秋河和順地笑了笑,自但是然地牽起了嘉蘭的手。手上傳來的微涼觸覺,讓黎秋河有些心亂,“那我們走吧。”黎秋河強作平靜地說道。
“嘉蘭。”黎秋河嘴角勾起一抹笑,接著俯下身,“你幫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黎秋河的聲音磁性但不沙啞,很好聽,是那種不管聽多少次都不會讓人感覺膩的好聽。當他開口的時候,他的聲音能讓人的心神安靜下來,讓人感到很舒暢。
“是‘鱗’字。”這個謎語很簡樸,嘉蘭幾近冇有如何思慮就說出了答案。
嘉蘭沉默了幾秒後,有些無法的開口了:“答案是‘等你說愛我’,我不是讓你說‘我愛你’。”
“冇事。”麵具底下,黎秋河低著頭,咬著唇,儘力讓聲音保持平靜。她動手也太狠了吧?並且……她完整冇有躊躇。
“接下來輪到你猜了。”嘉蘭拿下一盞彩燈,唸叨,“樹兒展開眼,小子屋下眠,知己缺一點,日落殘兔邊。你猜這個是甚麼?”
感遭到黎秋河的身材顫了一下,嘉蘭放緩了聲音問道:“很疼嗎?”
黎秋河是那種隻要看過一眼就很難讓人健忘的人,除了氣質奇特以外,他長得還很都雅,他的臉能夠說是超出了性彆邊界的美。特彆是他專注起來的時候,格外誘人。
“另一隻如何不戴?”黎秋河問。
當猜謎燈會結束的時候,嘉蘭因為猜出的謎語最多成為了第一名。第一名的獎品,是一對用罕見金屬打造的耳釘。這對耳釘很特彆,一隻的形狀是太陽的形狀,一隻則是玉輪,兩隻耳釘上麵都刻有龐大的斑紋。